刘熙臣又怎么会是安箬想推开,就可以推开地,安箬费了很大的力气,也无法推动刘熙臣一下。
“我今天过来这里,就是带你离开的,所以不管你离不离开,都必须离开。”
刘熙臣低着声音道,至于安箬推着刘熙臣的手,已经被刘熙臣抓住。
“所以你之前答应我,带我去见祁恒泓,只是为了让我乖乖地跟你下来。”
安箬挣扎出了,被刘熙臣握在手心里的手,冷冷的阐述这个事实。
刘熙臣再一次沉默,在安箬看来就是默认。
安箬还是有些伤心,刘熙臣会骗她。
刘熙臣在安箬正压抑时,就推着轮椅往前去,安箬抓住了轮椅转动着的轮子,不让轮椅继续正常的转动。
刘熙臣停了推车的动作,微微叹了一口气说道,“你这样会把手磨破地。”
其实,安箬最初的想法是从轮椅上跳下去,然后再逃跑地。
不过想到她的石膏腿,安箬也就放弃了这个想法。
“如果熙臣你不强人所难的话,我又怎么会这样。”
安箬冷冷道,不过还是不习惯不把刘熙臣叫做熙臣哥哥。
有些事情一旦成了习惯,就很难再改变了,叫一个人的称呼也不例外。
“总爱耍小孩子脾气!”
刘熙臣说完这句话,微微勾起了唇角。
“我没耍小孩子脾气,熙臣哥哥停下来好不好,我只想去看看祁恒泓而已。”
安箬有些无奈了,她怎么会耍小孩子脾气,她就算想,也没有那个心情。
“不好!”
刘熙臣没有考虑地答道,语气里面有着嫉妒,说实话,刘熙臣这么说时,真的有些孩子气地可爱。
“熙臣哥哥!”安箬突然大声喊了一句,很是严肃。
“箬箬,怎么了?”
安箬是出于抱怨喊出来的一句,刘熙臣却是认真地问安箬怎么了。
对此,安箬除了无话可说就是无话可答了。
熙臣哥哥除了对待感情的事偏执了些,其他方面,对她永远都那么好。
“我跟祁恒泓还有契约,现在还不能离开。”
安箬严肃地喊了一句后,又放软了语气说道。
“我们可以毁约。”
刘熙臣绕到了轮椅前面,一边不咸不淡地答着话,一边把安箬的手拿起来。
刘熙臣拿起安箬放在轮椅上的手,看起来并没有花费多少力气,因为他的动作,优雅又轻松无比,简直是一气呵成。
当事人安箬当然知道,刘熙臣到底花费了多少力气,才拿起了她的手。
因为她一直抓住轮椅的轮子不放
刘熙臣握安箬的手,握得很轻,没让安箬有任何不舒服。
祁恒泓捏安箬的手,一直都是那么重,就好像要把她的骨头给捏碎似的。
这一点,他们完全相反。
或许是欠虐,安箬竟然觉得她被祁恒泓捏住手更为自然,虽然经常被祁恒泓捏得生疼。
可喜欢就是喜欢,根本就没有理由,有时候确实是欠虐了那么一点点。
安箬不适应刘熙臣抓住她的手,所以就开始挣扎。
刘熙臣在安箬刚刚开始挣扎时,就快速地给安箬考上了手铐。
这次,不能再抓住轮子了。
安箬在心里无奈地想着,不过看到这手铐,安箬会不自觉地想到,祁恒泓为她专门打造的纯金脚链锁。
安箬多么想问一句,为什么你们的那么喜欢用锁,她也有自己应有的自由,为什么总会有桎梏束缚住她。
“毁约后,对le不会有任何好处,暗夜想打入z国市场,也没那么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