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箬说完话后,就伸手解着祁恒泓衣服上的纽扣。
安箬解纽扣不算熟练,可以说是笨手笨脚地,一颗解了半天都没有解开。
不过她并没有放弃,还是跟一颗颗纽扣做着斗争。
终于,祁恒泓外套上面的纽扣,全部都被解开了,安箬的额头,也起了一层细密的薄汗。
安箬在心里郁闷地想着,为什么解祁恒泓的扣子,就这么地难呢?
祁恒泓肯定在心里笑她。
她自己的扣子,也没有那么难解好不好。
祁恒泓看到安箬额头上,有一层细细密密的薄汗。
有些心疼,却又无奈地帮安箬拭去薄汗。
恐怕没有哪个女人,跟她一样吧,一个纽扣要解好几次才可以解开。
也只有安箬这么奇葩。
不过,安箬帮他解扣子,不管花再多的时间,就算永远也解不开,他都愿意去等。
安箬刚刚那句话非常对,祁恒泓从来都不会不好意思。
不好意思的人,只会是安箬。
现在就是这样的。
当祁恒泓衬衣的扣子,也败落在安箬的坚持不懈下时,祁恒泓的胸膛,也就这么裸露在了安箬的眼前。
安箬看着,祁恒泓精瘦的胸膛上面,没有新伤口后,这才算是放心。
至于其他的,安箬直接镇定地视而不见。
脸却是红了一些
安箬准备把祁恒泓的上衣全部脱下,前面没事,还是要保证后面也没事。
祁老那样的人,一看就不是什么良善的角色。
祁恒泓那样不尊重他,他又怎么会放过祁恒泓。
护短的安箬,好像忘记了一个问题,祁老是不善,祁恒泓好像也不是什么良善之人吧!
安箬脱祁恒泓的袖子时,祁恒泓抓住了安箬的小手。
“你一定要这样做吗?
将白日脱衣进行到底?
不过说实话,我还是更喜欢脱你,你脱我,我真的有些不习惯。”
祁恒泓扯着苍白的唇,揶揄道。
安箬,“”
安箬抽离了,被祁恒泓抓住的手,没有继续帮祁恒泓脱衣服。
脸色有些难看
祁恒泓不知道,安箬为什么会突然生气,也不知道该怎么哄安箬。
沉默了一秒,祁恒泓总算是恍然大悟似的,了然道,“是被我戳中了心思,所以恼羞成怒了吗?”
安箬,“”
沉默了三十秒,祁恒泓开始说话了,希望引起安箬的注意。
安箬却是完全不搭理。
祁恒泓脾气一直都不好,安箬没有理他后,祁恒泓马上就摆起了一张臭脸,就好像谁欠了他钱一样。
不,从祁恒泓这冷酷的表情来看,这事可比欠钱严重多了。
就好像是,祁恒泓这个有严重洁癖的人,吃饭时看到了一只苍蝇在碗里的情况
祁恒泓冷冷道,“恼羞成怒一下也就算了,不要总是给我这么别扭。”
语气是这样的,祁恒泓的脸上,却是没有一丝责怪。
安箬,“”
对于安箬的忽视,祁恒泓最终还是受不了了。
“安箬,快点给我说话,你不是要脱衣服的吗,那你就继续脱了好了。
你别扭的时间长了,我就忍不住别扭了,所以快点理我!”
祁恒泓说完话后,又在脑子里回想了一次,过滤一遍,思考着这些话有没有说错。
怎么感觉他向安箬服了软?
祁恒泓想到这里,冷冷一哼。
只要安箬理他,服一次软其实也没什么地。
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