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卓听到安茹这个熟悉又陌生的名字,握着茶杯的手,在不自觉间颤了颤。
然后便是一脸惊讶地,看着对面依旧淡定的安箬。
惊讶了好一会儿,就连从茶杯里溢到他手上的水,也没有注意到。
就算泼到手上的茶水,一点也不烫,他们这种讲究的人,也会第一时间擦拭掉吧。
上官卓却只知道愣神。
愣神了过后,上官卓有些急切地对安箬问道,“你是怎么知道安茹地,她现在在哪里?”
其实,安箬并没有表面上那么平静如止水。
她会说出安茹,只是因为安茹的记事本里,写过安琪跟她长得像。
世界上怎么可能,有那么多人长得像地,更何况是极像。
所以,安箬也就这么问了出来,试探性更多。
没想到上官卓的反应,会如此地激动,看来她的猜测是正确的。
安茹怎么会跟上官卓扯上关系地,不是被幽禁了几十年吗?
看来妈妈的身上,有数不清的秘密。
妈妈死的这五年,她什么都没有做好
从小幽禁到大
安箬又想到这点,一阵心疼。
妈妈,妈妈从来都没有过一天好日子。
就连一个快乐玩闹,什么都不用烦恼的童年都没有
想到这里,安箬心里一阵顿疼,同时也更加坚定了,她想要了解一切的决心。
她一定要把这一层层的迷雾揭开,不管看到的是什么。
她要知道,妈妈到底是怎么死的,她要报仇。
安箬并没有回答上官卓,她还在想,应该怎么样说,才能从上官卓这里,了解到更多的情况。
安箬从身上的口袋里,拿出干净的纸巾,递给了有些激动的上官卓。
示意他擦掉手上的茶水。
接过安箬递过来的纸巾,也明白了安箬的意思,但上官卓并没有尴尬。
只是随意地擦了一下,被茶水污浊了的手,随后就等着安箬的答话。
安箬叹了一口气,不急不切地说道,“安茹是我妈妈,我是她养大地。”
安箬的声音非常小,几乎是用唇语说出来的。
这里表面上很安全,也没有一个人在旁边,但不能保证暗处没有人。
这个秘密,暂时还不能够让人知道。
不能让祁家的人知道,她是安茹一手带大地。
在祁恒泓舞会上,她对安琪说出安茹这个名字时,没有忽视掉安琪的震惊。
所以安琪根本就不知道,她跟安茹的关系。
她就是要利用这一点,在所有人不知不觉间,了解到妈妈的历史。
安箬虽然声音很小,但上官卓还是清楚地听到了。
上官卓的反应,就是没有一点反应,完全是苍白着脸色,一动不动地愣神。
唯一可以看出,上官卓震惊的就是,他手上还没有喝完的茶水杯,不知道什么时候滑出了手里。
没有在半空中停留一秒,就打翻在了地上。
有些混浊不清的茶水,带着已经泡得深绿的茶叶,从残破的茶水杯流出。
安箬看到这一幕,没有任何地动静。
之前那位给安箬还有上官卓泡茶的女佣,在这时候出现了。
手里还拿着扫帚跟垃圾铲。
安箬并没有意外,早就料到了她没有离开。
人家这不是偷窥,或者是偷听,毕竟这里是祁家的地盘,就得祁老做主。
这是正堂名分的观看!
如果不是因为祁恒泓,她一定不会跟上官卓在这里谈话。
安箬并没有反应,已经愣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