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恒泓揶揄调笑的眼神,直接定在了,安箬此起彼伏的胸脯上,眸色也越来越深
虽然安箬身上的睡衣,比较地保守,但也不可能,保守到一丝不露,胸前的地方,还是有一些透地。
安箬现在喘着气的胸部,被睡衣半遮半掩地,更有一种禁欲式地勾引。
再加上,她裸露在外面的皮肤,是那么的肤白如雪,更是让人想看看,她里面的风情,是不是也如这般地吸引人。
祁恒泓不自觉地,上下滚动着完美的喉结。
也不是没见过,如同安箬这般的绝世美人。
她们能够露在外面的,几乎是全部,想让她们怎么样,她们就能够怎样。
但能让他动心地,只有面前愤怒不已的安箬。
安箬就这么气怒地,站在他的面前,就已经是对他最大的吸引。
祁恒泓不自觉地,低下了头来,在安箬的疑惑中,直接地咬掉了,最上面的一颗。
这是他刚刚在床上,没有咬到的那一颗。
安箬在疑惑又气恼中,非常严肃地考虑两个问题。
首先,祁恒泓不光手脚的力气那么大,现在他的牙齿,也算得上是铁齿铜牙了。
祁恒泓这看起来,轻飘飘地一口,就把完好无损的扣子,咬掉了。
扣子从安箬的身上,掉到地上的时候,安箬不知道,她心里有什么样的感觉。
反正不可缺少的就是,无奈外加凉凉地
但安箬还是疑惑,外加佩服祁恒泓的牙咬力。
所以这是第一个问题。
还有一个问题就是,祁恒泓的洁癖去哪呢。
为什么她感觉,祁恒泓在她这里,根本就没有洁癖可言。
当然,这一点也不值得,她高兴或者是欣喜地。
说实话,她还宁愿祁恒泓在她这里,把他的洁癖发扬光大。
那样,她就不用担心,祁恒泓对她做出这样下流的事了。
她睡衣上面的扣子,虽然不脏,但毕竟是衣服上的扣子,再怎么还是不干净的。
祁恒泓怎么可以,怎么敢咬掉,他又不是属狗地,他的洁癖是不是偷偷地躲起来了?
这是安箬感到疑惑的第二个问题。
安箬不知道,她为什么会有心情想这个,看来她真的是,被祁恒泓逼疯了。
他们到底是怎么样,变成现在这种地步地。
祁恒泓在安箬的思绪间,已经把安箬睡衣上,第二颗扣子咬掉了。
嗯,祁恒泓的咬扣子技术,当真是无师自通,完全是神级人物。
安箬在心里无奈地感叹。
安箬眼睁睁地看着,祁恒泓把她的扣子,咬掉一颗又一颗。
不是无动于衷,只知道在心里想这个,或者是感叹那个。
她也不想祁恒泓这么做,但是她真的无能为力了。
祁恒泓咬掉了,安箬的第二颗纽扣,就停止住了动作,安箬的米白色内衣,已经露了出来。
安箬的皮肤,白皙得就如同上等的瓷器。而且非常地嫩,跟刚刚出生的新生儿,没有任何的区别。
米白色的内衣,外面一圈纹边,把安箬傲人的完美曲线,勾勒了出来。
内衣明明就很白了,可在安箬白皙如瓷皮肤的对比下,却是显得那般地黯淡无光。
安箬全身上下,就是一件最完美的艺术品。
祁恒泓边盯着安箬的完美曲线,边在心里感叹。
“安箬,我想要了!”
祁恒泓的指尖,沿着内衣的花边,暧昧至极地走了一圈。
终于,祁恒泓灵活无比的指尖,在安箬胸脯的最中点停下。
也就是ru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