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生生背了一次黑锅啊。
郭业顿时千肠悔烂,百感纠结,暗暗怒骂自己的不清醒,我这是成得哪门子亲啊,早知如此,当时就该再坚持一会儿,死活都不出来屋了。
懊悔之余,郭业猛然抬头怒视着吴秀秀,一字一字咬牙道:“吴秀秀,你们吴家他娘的就是无赖,我,我,要退婚!”
“呵呵,”
吴秀秀带着青铜面具的脸颊微微一扬,奚落道,“晚了,如今天地已拜,高堂已见,东流乡十里八村的宾客都已观过礼,你是入赘的女婿,你有何资格退婚?要说退婚,也只有吴家才有资格这么做。不过,吴家这么做就不叫退婚了。”
郭业脱口问道:“叫什么?”
吴秀秀隔着青铜面具,眨巴着面具下灵动的眼眸,逐字逐字地说道:“休夫”
草,休夫?
一向大男子主义的郭业何曾受过这份嘲弄和侮辱,他娘的这就是往和尚头上打摩丝—欺负人嘛!
郭业一时无言以对,心里憋屈犹如滔滔黄浦江,一发不可收,眼眶赤红地目视着那张丑陋的青铜面具,咬牙切齿道:“吴秀秀,你欺人太甚!老子今晚就办了你,非把你狠狠压在胯下猛干不可,即便得罪了刘家老子也够本了。”
说完猛然站起,张牙舞爪作势就要扑上前去。
疾疾数步,郭业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已然奔到了吴秀秀的跟前。
吴秀秀怎么也想不到一向唯唯诺诺的郭业竟然会在这个时候发难,这可不是当初约定假结婚时候的那番恭谨了,慌乱之余立马从床榻边儿起身躲了开来,朝着两盏烛台的圆桌闪了过去。
呼~~
郭业气贯长虹,一记饿虎扑羊
不过扑了个空。
但是,失之东隅收之桑榆,郭业这么一扑也并非没有收获。
只听见,吧嗒一声,吴秀秀戴着的青铜面具被郭业的右手胡乱一抓掉落在地上。
郭业傻了!
烛光熠熠,
美人如玉。
青铜面具之下竟然藏着这么一张绝世的容颜。
国色天香?
沉鱼落雁?
郭业一时找不到匹配的饰词去描述她。
突然,郭业脑中不由浮现出一首诗来
北国有佳人,绝世而。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
对,就是这种感觉,清冷而孤傲,与此时的吴秀秀相比,貂蝉西施之流也不过尔尔。
更难能可贵的是吴秀秀白皙肌肤中透出来的手感倍加舒适,抚摸之下有着近乎吹弹可破的感觉。
郭业在挥落吴秀秀的青铜面具之后,右手竟然顺势搭在了香肩之上,五根手指正好抓着吴秀秀的香肩锁骨,因为唐代婚礼喜服圆领低胸的缘故,锁骨处肌肤寸衣不缕,正好暴露在外。
爽,真格儿爽啊!
郭业异常享受的摩挲着吴秀秀的锁骨,美人当前,感官刺激下,什么狗屁里正刘家,什么乡绅恶霸,统统抛之脑后。
圆领低胸,鼓鼓囊囊,郭业顺着锁骨手势下滑,缓缓,缓缓
嘶
郭业的右手戛然而止,半分都不敢再往下挪动,霎时抽了回来。
并非郭业正人君子不干趁人之危之事,而是此刻他明显感觉到有把尖锐的利器顶住了他的小腹。
郭业缓缓低下脑袋朝着自己的小腹位置看去,娘唉,都说色字头上一把刀,古人诚不欺郭业啊!
不过顶住他小腹的此刀却是一把明晃晃的——大剪刀。
而握着剪刀的双手赫然就是对面的吴秀秀。
此时的吴秀秀早已不复刚才的清冷孤傲之色,代替的是满脸煞气的神情,吴秀秀眼含戾色,寒声启口咬出一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