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嘛,一般吃完饭,酒足饭饱,自然就那个啥啥了。
蒲越把严小梅扑倒在床上流氓一般亲亲摸摸,他本来就生的风流,又是放纵惯了的花花公子,嘴上手上当然是花样不断。但他也不会那对付那些轻浮的女人的手段来对他自己的妻子。
他就“亲亲宝贝儿”c“好老婆”c“心肝儿”之类的乱喊着,一点章法都没有,却也叫的人心跳加速脸上绯红。
严小梅扑腾了几下,也耐不住他纠缠,只好红着脸乖乖的顺了他的意。
蒲越这个人占有欲有点强。
只要是他喜欢的东西,就不会拿出来跟别人分享,甚至别人轻轻碰一下都不行。他看中了的人,别说不能叫人欺负了,就是态度稍微暧昧一些,他都觉得是种冒犯。
说是咬紧了肉骨头不松口的狗都有点不足以形容。
反正蒲越吧,他性子倔,认定了的事八匹马都难拉回来。现在他就认定了严小梅是唯一对他好的人,那谁古人不是说了吗?‘滴水之恩,涌泉相报’。他也就只能以身相许了。
不得不说,蒲越温柔起来,简直连石头都要化成水,更别说是女人。他从严小梅最敏感的耳朵开始亲吻,含住耳珠慢慢的啃噬,在耳后还烙下了几个小草莓。
“痒呢。”严小梅不好意思的笑了下,手推着他的胸膛,却没有用力。
“有多痒?”蒲越挠她腰侧,只把人挠的左躲右闪笑出眼泪才肯放过,“有这么痒么?”
“难道你不怕痒?”
严小梅不相信了,支起身子,被他揽着,腾出手来挠他痒痒,可是蒲越就是一点反应也没有,脸色都没有变一下。
好奇怪,难道真的有人不怕痒?
严小梅还真没有遇到过,没想到还真遇见了一个蒲越,越不怕痒,她就越发来了兴趣,整个压到他身上,这里摸摸那里挠挠,蒲越刚开始还能和她笑闹一下,后来被她捉弄出火来,看她高兴,也不忍心打断,于是扯着笑,强忍着滚烫的热情。
严小梅一下子乐了,以为他也痒痒,笑着说,“看你还能憋住不笑!”她把头都蹭过去,团到蒲越的怀里。
这下子可正中下怀了。
“起床啦,你今天也不上班么?”蒲越精神倒好,一大早的就醒了,未免自己吵到严小梅的睡眠,干脆去外面跑了一场步,回来煮了牛奶和鸡蛋,再照着电脑上的菜谱弄了一锅看不出原本颜色的皮蛋瘦肉粥。
他就穿着一条长裤,露着他精壮的上身。
严小梅发现他在家的时候好像就特别的不爱把衣服穿全了。不是没有上衣,就是根本什么都没有。
什么都没有
她想起昨天晚上,鼻尖忽然一热。
蒲越看她脸红尴尬的模样,忽然笑了笑,双臂展开撑在她的视线上方,绷着身上的肌肉,不留痕迹的显露着自己最sex的一面,嘴上却毫不在乎的笑,“赖床么你?快起来,难道你还想再来一发吗?”
再来一发?
严小梅慌慌忙忙的想要坐起来,却怎么也逃不开蒲越的范围,“我要上班呢,你让让,你让让。”
“我挡着你了?”
这倒没有,就是严小梅一抬起来就要撞到蒲越的身躯,想也知道是鸡蛋碰石头自己吃亏。
看着神采奕奕的蒲越,严小梅有些小小疑惑,“你昨晚什么时候睡的?”
“做完了就睡了。”蒲越露齿一笑,“反正是在你之后。”
严小梅脸一红,气恼了,小声咕哝,“这么有精神,那你是采阴补阳了吗?”
“猜中了一点点了。”蒲越抵着鼻尖笑了起来。
看着时间也差不多了,蒲越也不逗她,把人抱起来,从衣柜里面捡了两件衣服丢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