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记性好,记得住我的好,也记得住我的坏,是不是?”蒲越一边解她的纽扣,一边闲聊一般的问,“要是有一天,我身陷囫囵,就快要死了,你会不会来救我?”
严小梅诧异,“你怎么了?怎么会问这种问题,有什么地方出差错了吗?”
“没,我就问问你,我在你心里,值不值得你来救很可能要搭上你的一条命呢。”
原来是假的,严小梅笑了一下,露出两颗小小的虎牙。“当然要来救你呀,我们是夫妻嘛!夫妻就该互相扶持,少年夫妻老来伴,不都是这样的吗?只要你不和我离婚,我就陪着你。”
蒲越摸摸她的脸,忽然说,“我们都不许再提‘离婚’这两个字了。我不会和你离婚的,再也不会。那你也要乖乖的,一直陪着我,不管我怎么样,都陪着我。知道吗?”
“不离婚了?”
“说好了不许再说那两个字,我要罚你一件事。”蒲越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带着她的手来到自己的小腹,“来,帮我解开皮带。”
位置太暧昧,严小梅的脸一下子红了。
“你,要不,你自己来吧?我不会。”
“连解开皮带都不会。看来我还要好好教你。来,手放在这儿,这里是扣子,握住这里。”把她退缩的手放到皮带扣上,蒲越搂着她,手钻过衣服摸她光滑的脊背。
严小梅一僵,动也不敢动。
“怎么?继续啊。”
严小梅只有继续解扣子,她越想解开,手越抖的厉害,扣了好几次,都没能把皮带解开,也不知道这皮带是本来就这么难解,还是皮带像它主人一样促狭不正经。
蒲越不着急,把人整个圈在怀里,用膝盖分开了她的双腿。
这下严小梅知道他在干什么了,脸上全是紧张羞涩,咬了咬嘴唇,手上动作却停了下来。
“皮带不解开,让我怎么好好爱你?”蒲越调笑一般在她耳边轻声说。
严小梅避着他像是有炙热温度的目光,小声说:“你自己来吧,我真不会”
“真笨。不会就要好好学啊。”蒲越搂着她,轻轻解开她衬衣的扣子,“不过没关系,以后多学两次就会了,我教你。来,手臂抬一下,我好脱你衣服。”
这人当真是无c耻极了。
严小梅敢怒不敢言,被他带着,也只好脱了衣服。外面的衬衣一脱,就只剩下一件白色的内衣,乖乖巧巧的,包着两只羞涩的团子。她胸围不大,但是胜在形状很好。
发觉蒲越的眼睛正盯在上面,严小梅赶紧双手抱臂,努力想多挡一点。
“挤什么挤,再挤也就这么大。”
严小梅又气又羞,简直不知道手该放下还是该继续挡着。
蒲越就伸手摩擦着她的手臂,“虽然小,可架不住我喜欢嗯,很怕吗?有什么好怕的,我是你男人,要你是再正儿八经的事情了。你看外面哪家的夫妻没好过?”
“我不怕的。”严小梅说,她只是有点紧张和有点怕疼而已。
蒲越想要她,对她来说是好事,她也欢喜这样。
但她一想到之前那几次,整个人就已经忍不住缩了起来。蒲越力气又大,在床上从来只顾自己,一点商量都不听,每每都要弄的她哭起来。
蒲越说:“那就好。来,我亲亲你。”
他浅浅的啄着她的脖子,刚开始她有点害怕,吻的时间久了,可能一直都是平安无事,她也就放低了戒心。
唇舌间细腻温软的感觉直叫人酥软了骨头,严小梅没什么力气靠在他怀里,用手臂勾着他,任他在脖颈间亲吻浅啄。
她渐渐觉得身体有些热了,蒲越的呼吸离她太近,她从来没试过这样。
蒲越虽然是她的男人,对她来说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