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吓出来的汗珠,对着昏昏睡死的少奶奶碎碎念:“少奶奶,你说你这是何苦呢,你昨晚肚子疼了一宿,如今再喝上这么多的烈酒,你这是在跟自己过不去啊”
心儿说罢,叫了旁边的几个丫鬟,一齐打算把少奶奶抬回去,可是就当心儿打算往起来扶她的时候,突然被地上的一滩水给吸引住了,她低下头,仔细观察了一番,发现那摊水还散发着一股浓烈刺鼻的白酒味。
搀扶着乔馨忆站起来的三个丫鬟看见心儿还蹲在原地,其中一个年级稍微大一点的丫鬟提醒道:“心儿,在干嘛呢?走不走啊?”
心儿听完,急忙站起身来,慌张回应一句:“哦,你们先走吧,把少奶奶先搀回房中,我待会就赶来。”
“哦,那你赶快啊。”其中一位丫鬟用不解的眼神瞪了一眼她,三人心里有些不暖和的搀扶着少奶奶朝着房门外面走去。
心儿看见人都走光了,这才又急忙蹲下身子,看着地面上一滩味道闻起来怪怪的水自语道:“这位子不正是刚才周公子坐的地方吗?怎么会有水,而且好大的酒味,不过刚才我就觉得奇怪了,少奶奶都已经喝昏了,他怎么就还那么理智,难道是难道是他根本就没有喝?”
心儿一阵嘀咕,差点没把自己给怔住,她慢慢站起身,焦躁的揉搓着手掌心:“天呐,难道真的是少奶奶看出周公子要整她,可是不应该啊,周公子跟少奶奶平时没有来往过,他干嘛要把自己的酒偷偷倒掉啊,我们竟然都没有发现”
于是,她一边想,一边心不在焉的走出房门,看着被搀扶走远的少奶奶的背影,这才长叹一口气,心里默默道:“这件事情要不要告诉少爷啊,可是少爷对少奶奶那么冷淡,会不会相信我说的话呢?”
但是最终,心儿还是决定先将她发现的秘密压压,说不定是她自己猜错了呢,这也只好低头,走向少奶奶的房间。
安冰搀扶着周长宜来到客房,推门,走进,周长宜晃动着身子,对安冰说道:“兄弟,就送到这里吧,两个大男人,用不着把我还亲自送床上吧?”
安冰听完,明显有些尴尬,但还的对他道:“你都醉成这样了,不搀扶你进去,我也怕你会像她一样跌倒啊,说不准你运气比她差一点,碰着桌子可就不好了。”
“哎,不可能的,就送到这里吧,你也回去先休息一会,今天给你添麻烦了,真的不好意思,而且感觉很对不起嫂子。”周长宜一脸抱歉的说。
“怎么可能,你们今天也玩的尽兴啊,不过话又说回来,虽然我也很抱怨她,但是她跟我拜堂成亲,也是家父的一厢情愿,如若不是家父在拜堂成亲时给她下了药,好让她和我乖乖拜堂的话,说不定我们两个人都会反悔,如今我的妻子便是荷花了,这几个月一直欺负她,其实想想,她也挺可怜的”安冰无缘由叹息几句。
“什么?你们你们拜堂成亲时是老爷子给她下了药?”周长宜听完,眼神突然一怔,然后不敢相信的反问一句。
“是啊,我以为跟我拜堂的是荷花,她一直很安静,我就更加放心是荷花了,因为凭她的性格是不可能那么安静的,而且随时有可能为了她的李大哥而反悔,可是谁会知道,老爷子会命人给她下药,这些我也是昨天晚上才刚知道的。”安冰继续解释。
“你干嘛突然告诉我这个?”周长宜听完,问了一声,安静转身,慢慢走向桌子旁边,一屁股重重坐了下来,一句话都不说。
安冰看着他不说话,以为他要睡觉,只好摇摇头,对着他情绪有些伤感的解释道:“好了,周兄,我说这话其实没别的意思,荷花如今都不想见我,而且我那天都那样对她我只是想让你帮我给她解释解释,等她真的再想见我的时候,我再去给她解释,我并没有要抛弃她的一点意思。”
周长宜听完,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