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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思睿从妹妹的房间里面凝神走了出来,他则径直朝着父亲的房间方向走去,待到他刚走到父亲的房间门口时,却发现他已经早早的吹了蜡烛,安静的就了寝。

    他停下了脚步,在父亲的房间门口伫足了许久,眼神却在这一秒里面包含了种种的不舍。

    他默默注视着李代房间的方向很长的一段时间,终于在下一秒慢慢的跪倒在了原地,他凝重的眸子在漆黑的夜里显得更加深沉,终于,沉默许久的李思睿在父亲的门口磕起了头。

    他一边磕着头,一边朝着房门默默念叨:“父亲大人,请原谅儿子的不孝,如果这次儿子果真回不来的话,那么就请父亲忘了儿子曾经的不懂事吧,儿子就当在这里给父亲赔不是了,母亲的病逝,儿子虽然有千万个抱怨父亲,可是母亲说,她是心甘情愿嫁给你为妻子的,所以,儿子也彻底明白了,还请父亲大人原谅”

    李思睿朝着李代的房间方向连续磕了三个响头以后,他则慢慢的站起了身,顿了顿,倔强的轻轻踮起脚尖,张开双臂,轻盈地朝着房顶飞了上去。

    李思睿便是想用轻功早些到自己的房子,待到他刚推开房门走进自己的卧室,就迅速拉开一张樟木柜子,从抽屉里面掏出几腚银子,给自己做了盘缠,并且收拾了两件干净的青布衣衫,一切准备就绪,他又迅速从桌子上拿起墨黑色的笔墨,很潇洒的在宣纸上面写了几个字:

    “儿时少儿郎,二十年载留怨长,需听楼上霜,恨字年少心中酿,为得她人渡,我需付身过神山,愿得一神物,有幸还来再诉殇。”

    他潇洒且沉默的在有些沁着甘草味的宣纸上写下这一行字的时候,则轻轻的放下了笔砚,安静的闭了闭眼睛,瞬间睁开眼睛,朝着自己的身上裹上一件长衣外袍,拿起墙面上挂着的闪闪宝刀,迅速开开房门走了出去。

    李思睿走出了房门,直径从马棚里面牵出自己的爱马,等他刚从李府门口走出去的时候,瞬间,顺势很轻盈的骑上了马背。

    而此刻正是午夜时分,四周寂静的只能听到夜莺鸟凄凉的叫声,此刻正在马背上努力赶路的李思睿,眉峰之间虽说表现的异常冷漠,但从他那闪动不已的黑色眸子里面依旧存有太多的留恋和不舍。

    随着李思睿骑马的身影越来越远,等待他的将会是一片漆黑而无知的命运。

    神脉山被大唐人称之为“死亡谷”,那里长年积雪,山峰高伟险拔,只要上神脉山的人都会有去无回,但那神脉山上宝贝奇多,并且有诸多千金难换的珍奇药草,好多被利益熏瞎眼睛的人,还是去了那里丢了性命,李思睿明明知道这些,但他还是不顾一切的奔向了绝命之处。

    而正是这个时间的安府,安冰则依旧坐在乔馨忆旁边的板凳上,看着这会正闭着眼睛安静睡觉的乔馨忆和她身边睡的正香甜的樱花,他嘴角咧开一丝温和的微笑来。

    这时候,朝子在安冰身旁站着且疲乏的一直打着盹,可是过了没多久,他便被安冰给再次抬起脚踢醒了。

    朝子在被安冰踢醒的那一刹那,他摸了摸从自己口里面流出的口水,揉着睡意朦胧的眼睛慌张的问了自家少爷一句:“少爷,你踢踢我干嘛啊?出出什么事了?”

    “嘘!你小声点啊,你就不怕吵醒孩子和她啊?你就真的很希望出事啊,你个乌鸦嘴!”安冰很懂事的做了一个悄然的动作,示意让朝子说话声音小声点,并且有些抱怨的说起了朝子。

    “哦,知道了少爷,可是你为什么踢我啊?”朝子这才笨头笨脑的换做轻声的语气继续问着安冰。

    “你笨啊,你刚才站着睡着了,并且打呼噜了,来,如果困了就坐下来睡吧,我不是早先让你去睡觉吗,你非不听,现在好了,跟着我活受罪。”安冰继续说了句。

    就在这时候,朝子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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