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长生挑眉冷笑,“这是南燕的内部事务,本宫不便插手。再者说,人已经是本宫帮你抓到的了,若是连判都要本宫来,那女帝你打算做些什么呢?”
洛长生的话说得女帝的脸一阵红一阵白。
“啪!”女帝桌前的酒杯被她掷到台阶下。
恰好碎在洛长生的脚边。
“宁洛歌!别以为你是西凉皇后,朕就不敢治你的罪!”
“本宫有什么罪?女帝你不妨说来听听。”洛长生挺直了腰板,丝毫不惧女帝的怒气。
“藐视皇权!对朕出言不逊!但凭这两点,就算你是西凉的皇后,朕也可以治你的罪!”
“哦?”洛长生哼笑一声,“本宫觉得本宫竟日已经够大度的了。既然女帝非要给本宫强加一些莫须有的罪名,那本宫不妨也说说本宫的想法。”
她清了清嗓子,继续说,“本宫几乎豁出性命,救了南燕数万将士,保住了女帝你岌岌可危的皇位。可是本宫在养病期间,你却从未来探望过一次。本宫是西凉的皇后,于情于理,女帝都应该来探望一下。可是,你没有。
“再者,本宫病情尚未痊愈,女帝执意要本宫前来。本宫撑着病体来了,你却在宴席上就给我夫君物色了新的女人。难道这就是南燕报恩的方式?呵,这可真是亘古罕见。”洛长生冷笑一声。
“不但如此,你有多番为难。如今,本宫倒是真的想要问一问,不是本宫对女帝不敬。而是女帝你处处找本宫的麻烦。今日宴席之上,你口口声声说宴请本宫,却将本宫的席位放在了摄政王的左侧。南燕以右为尊,女帝就这样待客的?今日各位贤臣明君都在,不妨请大家评评理,今日到底是本宫不给你女帝你面子,还是你在刻意为难本宫?!”
洛长生重重地一甩袖子,负手而立,面容冷厉。
“来人!给朕将宁洛歌拿下!”女帝脸色惨白,她气得胸膛剧烈起伏,此刻她顾不得别人的眼光,高喝一声,目龇俱裂。
“拿下我?就凭你!?彩凰,本宫刚才说过,惹怒了我,代价不是你能付得起的!”洛长生也不再客气,直呼女帝性命。
此时此刻,她的心中也是真的升起了怒火。忘恩负义的人她见得多了,却没想过一国之君王竟然也能愚蠢到如此地步!怪不得差点被人灭族!
“御前侍卫!来人!全部都给朕上,将她给朕杀了!”女帝高声大喝。此时的她已经失去理智,一双眼已经猩红一片。
御前侍卫刷刷地围成一圈,顷刻之间就将洛长生包围。
“宁洛歌!今天朕让你插翅难逃!”女帝的眼中闪过一丝快意,“都给朕上!”
“慢着!”
一道声音自女帝身侧传来。赫连子谦开口了。
他笑盈盈地望着女帝,白皙的俊颜微红,眼神越发深邃,“女帝这是做什么?真的要对洛洛动手么?”
“洛帝应当看见了!是她挑衅在先的!”看见赫连子谦那双能穿透人心的眼,女帝忽然有一丝心虚,然却还在竭力地狡辩着。
“可朕却觉得来者是客,今天彩凰你有些过分了!”
“洛洛说话是有点不中听,但是女帝你这般做真是太让人寒心了,若是救了你的人,最后都会被你杀了,那试问,将来谁还会愿意救你呢?而且,若是没有眼前你要杀这个人舍了性命帮你,你现在已经是阶下囚了,怎么还能有美酒佳肴品尝?怎么还能有机会去帮人家撮合良缘眷侣呢?”
莫习凛也笑意盈盈的看着彩凰,一字一句地缓声说,他举起面前的酒杯,悠闲地一口饮尽,颇有感慨地道,“唉,这人呐,果然是不能心肠太好。这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不是没有道理的。洛洛,以后你可得长心了,将来凡是南燕的一草一木,就算是有人死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