犀利地道:”你会把衣服叠得那么整齐?而且也不是你平常的叠法儿,还有你为什么不把衣服送到上房里,为什么拿到这里来?”
“啊,因为公子在这里,我想让公子闻闻衣服的香味儿,如果他不喜欢我可以再把香味儿洗掉。”
城雨始终不信,切齿道:“说谎,你是他的人就跟着他一起说谎!那衣服的叠法你会吗?有本事你再给我叠一遍?”
王娩来送衣服的时候,因为叠得好看又整齐,初初特意看了几眼,大致知道她是怎么叠的。
‘奴婢会叠。”
她弯着腰从地上把衣服都捡起来,然后按着王娩的叠法都叠上了,叠得整整齐齐,和原来一模一样。
这样帮着柔加气城雨,初初心里真是过意不去。可是她也不想让城雨知道那姑娘来过的事,一开始没说,后来又被她查出来,发现他在骗她,她会更生气。
初初哑道嗓子道:“郡主不要生气了,公子心中只有郡主一个人,何况你们快成亲了,还是和和气气地好。”
城雨因为委屈,哭成泪人儿,柔加过去轻轻地安抚她,初初退了出去。
只听柔加道:‘我明天就搬走好不好?我明天就搬走。”
“你最好明天就搬走,不然我非找人处理了她。”
初初听到此话毛骨悚然。城雨怎么变成这个样子?
柔加给她倒了一杯茶,又剥了两粒荔枝,递给她,柔声道:“别生气了。生气会变老的。晚上想吃什么?我让李婶给你做。”
城雨便报出了一系列的菜名儿,柔加写了出来,交给初初。初初一看没有一个是自己会做的。
问苏臣,苏臣抱着肩膀摇头怪笑。道:“你想一个饿了,以吃番茄充饥的人能会做菜的吗?”
初初笑道:“柔加做得一手好菜,他为什么不亲自下厨。给城雨赔罪呢?”
苏臣道:“哎,你刚才输了,还欠我个吻呢。”
“这里,这里。”
初初笑道:“我不亲,先记帐吧。”
“这还带记帐的。如果我输了,我就不记帐,马上返还。”
“这样我们再打一个赌,我有办法让柔加自己亲自下厨。你信不信,如果这次我输了,就加倍返还,如果我赢了。就算抵销了,怎么样?”
“好,一言为定。”
“我倒要看看,奴才怎么支使主子。”
“你瞧着吧。”
初初又摸了摸脸,有点怕脸上的东西掉了,还好都很牢固。两人正从书房里出来,城雨显然气还没消。柔加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正是我见犹怜。
初初对柔加招了一下手儿,道:“公子,我一个菜名我不太认识。”
城雨白了一眼。不耐烦地往客堂里去了。
柔加道:“哪个不明白?”
初初笑道:“公子,刚才的戏演得不错吧?”
柔加狼狈地道:“多谢李婶了。”
“公子,不是老奴偷懒。郡主正在气头儿上,如果您亲自做几个菜,无论好吃与否,我想郡主的气都会消的。”
柔加苦笑了一下,道:“有道理,只是你怎么知道我会做菜呢?”
“老奴不知啊。公子如果不会,老奴可以教公子的”
“不用了。你只给我打个下手儿就行了。我已经很久没做菜了。其实很怀念那种感觉。只是换了吃菜的人。”
“李婶。谢谢你提醒我。”
“不要怪老奴多嘴,公子,是不是有一点喜欢王姑娘呢。”
柔加苦笑了一下:“你怎么还敢提?被她听到不得了。”
“那您是不是有一点喜欢。我们明天真的离开这里吗?您舍得吗?”
“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