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灯关了!”
“你干什么?!”
电梯里突然失去灯光,机箱直线下降,魁梧的身躯拢起可怕的黑影将莫锦年整个束缚—钤—
“你以为我要‘做什么’?洽”
男人胁迫的声音在黑暗中渲染出极致的可怕,“如果用温柔的不行,那就用强的。”
当最后一个字深刻地落在女人的唇前,纵然周遭黑得伸手不见五指,莫锦年也能感觉到男人强势地范进,下颚上被一股力道强行扣起,被迫抬高的脸像是在等待着情非所愿的临幸
“下/流!”
没有慌,没有乱,没有叫,也没有哭,女人一双怒然的眼睛在黑暗中都迸发出摄人的鄙夷——
霍臣商的确是想要“强吻”,但是他停下强吻的动作,却不是因为她的这一声咒骂。
黑暗里,五味杂尘的笑悄然从他迷人的唇角滑过,“为什么不推开我?为什么不骂我打我?为什么不慌张得歇斯底里大叫?”
“这样的反应,真无趣。”
男人的声音本来就很好听,在黑暗中更裹上了说不出的邪魅感。
只是莫锦年不懂,这也太荒唐了,他故意“强行侵/犯”她,难道就是为了想看她像个无知少女一样又叫又喊,又哭又闹么?
“疯子!”
莫锦年推开霍臣商,一手摸索着按钮打开了灯,她刚才那一下推得很重,但霍臣商那样的体格怎么可能弱不禁风被推出很远?
在灯光亮起大的时候,他却身体靠在了对面的墙壁上,双腿交叠,只是一个凝眸的动作,都有种说不出来的迷人味道
莫锦年真是无语到了极致。
戏弄了人,还在那边凹造型?!
她的确不同了,不像以前那样,害羞的时候会躲进他的怀抱,就算是生气的时候也会狠狠地捶他一拳。
现在的她,不会再在他的跟前撒娇,也不会让他看到她柔弱的一面。
哪怕一时而起的好奇心想要听到她慌乱的尖叫,都是种奢侈。
莫锦年不在乎霍臣商站在那里,似忧郁似发呆的是在想这些什么,电梯叮咚一声到了一楼,她刚迈开脚步——
“我什么都明白了——就算我会嫉妒得发疯,我也会尊重你的选择。”
男人的声音不知怎么地,显得有些暗哑。
沙沙的,好像会把他自己的喉咙都割破似的。
莫锦年不解地看过去,“什么意思?”
“我们分开了四年,是我选择了放开你,还有最卑劣最残忍的方式伤害你,所以你有权喜欢上别人,就算你拥抱别人,吻了别人,甚至是”
霍臣商迷人的俊容因为那个难以启齿的词汇狠狠地挣扎了一下,但他的深壑的眼神从来不会逃避——
凝视着他爱的女人,恨不得要把她深深地烙印在这双眸子,画地为牢地束缚住她,也束缚住他自己。
“有什么词汇能让霍总难以开口?!”
莫锦年看穿霍臣商是想要说,就算她和别的男人睡了都可以。
那当然可以,他算是她的什么人,怎么好像她非要得到他的同意,她才可以?!
“你刚才才说过我们可以做朋友,朋友之间的话,口气可不可以温柔一点?”
霍臣商不用花费一秒钟的时间,就把逗留在眼眸深处的纠结抹去,换上了一副玩世不恭,完事都掌握在掌心中的邪痞摸样。
有种时光拨回到了四年前的错觉,他就是用那样让人摸不透的真真假假布下一个个温柔陷阱让人心甘情愿的跳进去。莫锦年做了个深呼吸。
其实她大可不必这么激动,直到现在还把所有的情绪都老实的表现在脸上的话,不是更让这个眼神毒辣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