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在痛,我知道。”
霍臣商的声音还是那么冷静,但是他的声音却像悲伤的雄狮暗怒嘶吼。
他的手抓着她的腰很痛,很大力,好像再多用一点力气就能将她折断,奇怪的,莫锦年却不觉得痛。
因为她看到了他在痛。
所以她只会让满溢在脸上的笑肆无忌惮地继续横行
“我还以为我不曾在你的心上留下痕迹,看来你会我痛得比我更厉害,真好”
如果莫锦年在笑,那么她的心一定在流泪,不
是流血
她才明白对这个男人,她不是喜欢过一点点,而是爱到了铭心刻骨
但是她告诉自己——
莫锦年,你不能倒下,你不能就这样输了!
爱错了,抹掉就好!
够恨,够绝,痛,也就那么一小会儿罢了——
“瞧,你这个样子,真难看啊。”莫锦年病怏怏的手,能看到青筋和血丝的手挑衅地抚上霍臣商的脸颊——
让他痛了,她的痛,才值得!
然而她却没有想到,后脖子上突然出现一道固住的力道,下一秒,整个人都被扯入男人的怀内,他的唇粗暴地落下,厮磨着她毫无准备的唇
霍臣商是疯了,而且疯得相当厉害——
他竟然会反驳不了她的那些话,他竟然更愿意放纵身体去强/占——
该死的,他不要再听到她的嘴里落出任何他不想听的话
霍臣商就像脱缰的野马,发了疯地强/吻,他甚至桎梏住莫锦年乱动挣扎的双手于背后,见她抵到墙边,单腿蛮力地滑/入那条缝/隙里——
“唔唔——唔唔!!呃嗯”
莫锦年使尽全力反抗,在他宽厚的身影下化为无力,唯一能发出反抗厌恶的就只有那间歇的鼻音——
他的触碰让她厌恶到了极致,和他紧贴的每一寸肌肤都好像被千万条恶心的虫侵蚀着
这样下去,她会腐烂的,会和他一样变得那么恶臭不堪!
突然,空气中发出一声男人的闷哼,紧接着是一声令人发指的掌掴声——
“畜/生!霍臣商,你永远都别想得到我的原谅!”
莫锦年捂着,紧紧攥着就在几秒前已经被他撕开的领口,刚才发生的每一秒钟都是噩梦的蔓延,不管是四年前,还是现在
原来,他都是她的噩梦,怎么也醒不过来的噩梦!
她对他的痛恨,彻底没有回头的可能
眼泪纵然落下来,那也不是因为她软弱,而是她的恨
霍臣商好像忽然就明白什么叫做被判了“极刑”的滋味,他刚才做了什么?一个从没让自己失控的人,竟然对一个虚弱的女人做出那样粗/暴的言行。
“有一天,如果你看到我活得很痛苦,绝对,绝对不要对我怜悯”
霍臣商手背擦拭掉被她咬破的唇角而溢出来的血,他走了过来,对视上的眼神狠狠让莫锦年的心口揪了起来,而他染着血的唇角跃上凄冷一笑:“就像刚才那样,冷笑的走开就好”
霍臣商擦过莫锦年的身边走了出去。
病房里,空空荡荡的,好像从他身上弥留下来的血腥味都是假的,不曾发生过的
只是
简纪庭听到病房这边有奇怪的喊叫声立刻跑过来的时候,打开的病房门看过去,病床上的人不见了。
整个房间里萦绕着一股奇怪的咸湿味,还有血的味道?
“锦年——锦——?!”
他喊着,才感觉的腿踢到了什么东西,下一眼,他看到穿着病服的莫锦年蜷缩在门边的墙角,她抱着膝头在哭?!
“锦年,怎么回事?谁来过了,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