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子。”
莫锦年耐心地劝解着,这个男人虽然浑身都散发着让人害怕靠近的气息,但却又不自觉地让人觉得怜惜。
她刚才在上楼的时候,和护士长聊了一下,知道他是出了车祸伤了神经,才会下肢瘫痪。
护士长说,其实他有机会重新站起来,但需要持之以很的复健锻炼,可惜他觉得绝望了,放弃了,最后就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身体是最重要的,乔先生,我希望你可以快点好起来,康复这样的事,自己放弃了,就真的没人可以帮你了。”
可以说莫锦年的每一句话都踩踏到了乔靳晏的死区。
但是床上的人竟然没有反应,出奇的安静。
护士长都感到意外,平日里,就算他是被打了镇定剂,也从没这么乖过。
所以,所谓暴风雨前夕的平静反而更让人害怕。
因为乔靳晏的安静,莫锦年才又靠近一步,微微地低下/身,及肩的长发滑落下来,有那么一瞬间,和某个身影非常像,也是那个捋着头发的动作出奇的相似。
乔靳晏的眼神一下子就变了,变得更加的残酷,凶狠——
“你就是那个女人”
他发出沙哑到好像朽木摩擦般的声音,有点渗人,莫锦年却没有听得很清楚,大抵猜到也许他
是知道她和霍臣商的关系。
“抱歉,初次见面就说了你最不爱听的话。”
莫锦年察觉出男人眼中的反感,甚至带着不共戴天的仇恨。
也许她刚才的话是有些过了,毕竟一个健健康康的男人,突然要面对半身瘫痪,不能再站立的现实,任何人都会像他这样,旁人是无法理解他们的心情的。
乔靳晏厌恶莫锦年眼中的怜悯,就是要被可怜,她也不配!
她是那个男人的女人,那就和那个混账是一路货色!
莫锦年不知道危险在靠近,乔靳晏掩藏在被褥下的手里握着什么东西,蠢蠢欲/动着。
“没关系靠近一点,我有话跟你说。”
乔靳晏提出要求。
莫锦年一点都没有防备的警觉,她靠近过去,觉得这个人并非看到的这样让人害怕。
只是当她凑近他的手边,只听“刺啦”一声,莫锦年愣愣地杵在原地,低头看着垂放在身侧的右手。
“血?!”
惊呼出声的人是护士长,在听到那诡异的声音后,她立刻就看到鲜红的血顺着划破的口子从莫锦年的手背上流淌了下来。
“霍太太!!”
她急忙跑上来拉开莫锦年,床上的男人却激动起来,举着手里的刀片掀开被子扑了过来——
“霍太太,小心!”
这场面惊悚的就像恐怖片。
护士长护着莫锦年疾步跑出病房,她大呼救命,很快地护士医生朝这里跑了过来,将追赶在后面的乔靳晏制服住。
莫锦年回头看着被压在地上的乔靳晏用着仇恨的眼神瞪着她,还冲着她吼:“该死,该死,你们统统该死!!”
“乔靳晏,你太没人性了!”
主治医生忍不住斥责了一句,他知道他的个性恶劣,却没想到他竟然偷偷藏了刀片,试图伤人。
莫锦年还是第一次经历这样的事。
畏惧和害怕是在反应过来后才涌来的,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跑了出来,她不懂,为什么一个初次见面的人会憎恨她到了要伤她的地步
“霍太太,抱歉,都是我太疏忽了,请你跟我过来,我给你包扎。”
护士长把莫锦年带到了医务室,给她受伤的手背止血上药,缠上纱布,“该怎么办,希望不要留疤,霍太太可是就要做新娘的人”
护士长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