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贺岩这么从容,气度也颇为不凡,被村民称为是‘李老虎’的中年汉子有点惊疑不定,一时间忘了阻止贺岩把少年扶起來,等他反应过來时,少年已经被贺岩扶了起來,可能是因为有点恼羞成怒吧,‘李老虎’怒斥道:“这小贼偷了我家的鸡,他活该,你干嘛要同情他,”
“他偷了你家的鸡是做错了,你可以报警,由警察來处理他,但你无权限制他的人身自由,更不能这样打他和这样公然示众污辱他,”贺岩冷冷道,
‘李老虎’可不是什么有文化的人,跟他律等于对牛弹琴,他哈哈笑道:“年青人,在我们这里,做贼被抓住打死活该,所以你还是少管闲事,而且这种事也不是你一个外地人能管的,”
似乎是为了应证‘李老虎’的话,刚才围上來的两个男子其中一个恶狠狠地朝贺岩扬了一下拳头,同时还不忘威胁道:“小子,你是不是也想挨揍呀,”
“呵呵,这事我管不管得了等会儿你们的支书李文东來了就知道了,”贺岩看着眼里有惊疑之色的‘李老虎’,笑笑,“我已经给电话你们李支书了,他很快就会过來,”
搬出李文东,贺岩自然不是因为怕了‘李老虎’仨,只是他不想与村民起冲突,他的身份也不适合与村民起冲突,
对于农民來说,他们可能不知道国家领导人或是镇领导是谁,但他们一般不会不知道村支书或村主任是谁,听贺岩这么说,‘李老虎’在心里自然就在心里嘀咕,这年青人是谁,竟然能把支书李文东叫來,
一般來说,村支书在村里的威信比较高的人,‘李老虎’为人虽然蛮横,可面对李文东还是有点发恘的,另外,他心里其实也知道这样整治偷鸡少年还是有点过份的,
可能是知道支书李文东要过來的缘故,‘李老虎’并沒有阻止贺岩把偷鸡少年解开被反绑的双手,
“你叫什么名字,今年多少岁了,”解开少年被绑的双手后,贺岩温和地问道,
少年默默地低着头,不吭声,贺岩连问了几次都沒有得到回应,眼光询问旁边围观的人也沒有得到回应,他只好不作声静静地等待李文东的到來,
李文东家离事发地点并不远,所以沒有让贺岩和‘李老虎’等人等太久,大约五分钟吧,李文东和治保骆靖安就到了,
接到贺岩电话时,李文东正在搓麻将,他顾不得另外三人的埋怨,叫上骆靖安就匆忙赶过來了,在回龙,贺岩的威信已经彻底地树立起來了,下面村的支书或是老支书都不敢在他面前摆老资格,
“贺镇长,不好意思,让您久等了,” 李文东顾不得了解现场的情况,一來到就连忙先与贺岩打招呼,
贺镇长,哦,原來是他,一听李文东对贺岩的称呼,围观的村民包括‘李老虎’都有种恍然大悟的感觉,对于眼前这个年青的副镇长,他们虽然沒有见过,但大名却是早已耳闻,而且是还是经常听到的那种,
“李支书,不好意思,大周末的把你叫到这里來,”贺岩与李文东握了一下手,然后低声把自己看到的事情及猜测说了一遍,
李文东一看眼前这少年和地上的牌子,心里暗地叹息一声,明白事情的经过应该与贺岩说的相差无几,
“‘李老虎’,这是怎么回事,谁允许你私用刑罚了,”李文东一脸不满地责问道,
“书记,我也是被逼得沒办法才这么做的,” ‘李老虎’一脸无辜和委屈的样子,他虽然有点恘李文东,但却也不怕李文东,因为他有亲戚在镇上做领导,他现在怕的人反而是贺岩,因为他已经听他那亲戚说过很多次,说这个年青的副镇长很厉害,不过,他还是打算会一会贺岩,称一称贺岩的‘斤两’,
‘李老虎’又指着少年理直气壮道:“书记,你也知道,这个有爹生沒娘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