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母到了珊瑚房外,李浩然正站院里,不时伸长脖子往里面看,李母见他这般,上前拍他一下:“老二,这里望也没什么用,还不如母子坐下来,安生说说话,好等珊瑚生产。♀”
李浩然回头见是母亲,忙弯身行礼,母亲既这般说,李浩然也不好违,只得扶着母亲椅上坐下,丫鬟送上茶果,李浩然虽面上镇静,额头上的汗还是大滴大滴地出来,李母也只是和他说些闲话,见他坐立不安的样子,李母伸手出去紧紧抓住他的手:“儿,当日大哥和大嫂,也是这般恩爱过来的,谁知现。”说到这,李母深深叹气。
李浩然听了这句,不由愣了一下,回头看向李母,李母叹气道:“儿,现和媳妇这般恩爱,最好,原来想着,誓不纳妾,还怕香火不旺,只是看了大哥的样子,不纳妾,也省的淘气。”说着李母就拿帕子拭泪,李浩然忙宽慰几句,这时房门打开,稳婆手里抱着个襁褓,喜气洋洋地出来,见了李母,跪了下来,把襁褓举的高高的:“恭喜老奶奶,二奶奶得了个男孩。”
李母忙亲自从稳婆手上接过襁褓,孩子闭着眼睛,李母仔细端详了下,把襁褓抱给李浩然:“儿,这孩子长的,和就是一个样子。”李浩然接过襁褓,见这孩子时不时蠕动下嘴,心里那股高兴,都不知怎么说好,稳婆见李家母子只是那不停打量,有些急了,高声说:“给老奶奶道喜。♀”李母这才反应过来,稳婆还跪那,嗔着旁边的翠儿道:“还不快把妈妈扶起来,只是站着做甚。”
翠儿忙上前把稳婆扶起,李母笑着说:“累累,先请下去吃杯喜酒。”自己就抱着孩子,进去看珊瑚。
张氏听了消息,心里猜测李母定会大办,先遣去陈家报喜,自己就去上房,等李母的示下。
陈家得了喜信,悬着的心,这才放了下来,头一日先遣了带了东西来望,第二日就是陈大嫂亲身带来望,张氏接了陈大嫂,满面春风地让到客座,互相道了恭喜,说过几句闲话,张氏才笑道:“亲家定是要去望二嫂,也就不虚留,只是不便去,亲家自便。”陈大嫂一眼就看见张氏那个肚子,这时方笑道:“还没恭喜亲家,只是也没听说,没带的礼来。”说着就福下去,张氏忙扶住她:“亲家何必如此多礼,的小姑是的妯娌,们不就如姐妹一般。”
又说了几句,张氏才唤过菊花,带着陈大嫂前去珊瑚院里。陈大嫂见菊花梳了妇的头,穿着却不似仆妇,细想了想,笑道:“原来上次大爷纳宠就是纳的,果然好一个模样。”菊花低了头道:“全蒙大奶奶抬爱。”陈大嫂随手从荷包里掏出个梅花状的小金锭,塞到她手上:“上次也没来贺过,今日也没有别的东西,全当贺的。”
菊花推辞一番,也就收下,这时到了珊瑚房里,菊花给珊瑚行了礼,也就回去。陈大嫂交代丫鬟把东西收进去,抱过孩子一看,笑道:“这双眼睛,却和小姑一样,长大了,定是个好男子。”
珊瑚半躺床上,笑着说:“只要他平安长大就好。”丫鬟送上茶来,陈大嫂接过,笑道:“这新姨娘倒好个模样,只是原来见过的琴姨娘,怎么没见。”珊瑚一愣,随即道:“她却是得了失心症,整日只是打鸡骂狗,连主母都认不得,婆婆做主,让她去庄上静养,谁知掉下井去,就没了。”
陈大嫂听完,她何等聪明之,再细一想,自然清楚来龙去脉,对珊瑚笑道:“妹夫不纳妾,那是最好。”珊瑚只是微笑,对陈大嫂说:“大嫂,大哥不也没外心?”陈大嫂听见珊瑚打趣她,脸微红一红,对珊瑚说:“这怎么能比,大哥他,终是商,养一房都不够,怎能再娶妾?”
姑嫂说了阵闲话,丫鬟上前回道:“二奶奶,舅奶奶的饭可是摆哪里?”珊瑚抬头:“就摆这里,和大嫂同吃。”话还没说完,张氏房里的丫鬟也来请陈大嫂过去吃饭,珊瑚笑着说:“告诉大嫂,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