淑真听了,急急和臧姑来到二成这边,刚进了院子,就听见屋内传来安母哎哟哎哟的叫声,两到了屋内,安母这时叫的更是大声,淑真上前道:“婆婆,可觉得好些。速度上更新等着你哦百度搜索乐文就可以了哦!”
安母闭着眼睛,直哼哼道:“心口疼,快给倒水来。”淑真忙倒杯水过来,递到安母唇边,安母喝了两口,又躺下去,重新哼哼起来,淑真见安母这样,对臧姑道:“臧姑,看来婆婆病的极重。”臧姑点头,叹道:“只是现时农忙,却无照顾。”安母直着耳朵听见了,床上哼哼道:“们这两个不孝的,婆婆有病,全不照看。”
见她又开始了,臧姑叹气:“婆婆,今早说的,要叫医生,说熬熬就好,等到二成下了地,又说的,没照料,要把大嫂请来,等大嫂来了,还这般,婆婆,究竟要怎样?”
听见臧姑这样说,安母半直起身子,对臧姑道:“是巴不得这老太婆早点死了,好让们各自快活去,不请医生,也只是为们省钱着想,谁知反来说。”说着重又躺下,哼哼起来,淑真看她这般,看向臧姑,臧姑眼里也写满无奈,知道安母八成是装病,只是这也不好说出来,况且,庄户家,小病小痛,不请医生也是常事,只是婆婆躺床上,做媳妇的,总不能不闻不问吧?
淑真想了想,上前道:“婆婆,并不是媳妇们不伺候,只是现时住二弟家,若媳妇要过来,却也不便的,臧姑又有了身孕,她自己身子还照应不来呢?”听见淑真这样说,安母眼珠一转,起身道:“那就搬回去。”臧姑冷笑道:“婆婆,今早起还不是说,要等病好了才回大哥家吗?”
听臧姑这样说,安母又躺回去,道:“那养养就好。♀”淑真把臧姑的衣服一拉,两出来院内,臧姑叹气:“大嫂,婆婆恁般,却是照看也不好,不照看也不好。”淑真皱眉问道:“婆婆却是为何?”
臧姑撇嘴,凑到淑真耳边:“大嫂,却是自有孕,除一天三顿饭外,旁的事,二成下地回来,都抢着做了,婆婆看眼里,说了二成几句,二成却说,怀着身子,本就懒动,自己做这些却是应当的,今天起来,婆婆就恁般了。”
淑真听完,不由心里暗叹,二成虽年纪小,却是极疼臧姑的,想起大成,婆婆把自己胎儿打落,他也不敢对婆婆说个不字,心头酸楚起来,正打算接话,喉间泛起一股恶心,干呕出来,臧姑见她弯腰,忙用手帮她拍背,边问道:“大嫂,这月信期可到?”淑真屈指一算,果然是晚了几日,难不成自己又有了?
臧姑见她这般,笑道:“大嫂定是又有了,这是喜事。”安母自她们出去,就趴窗根听着,听的两个媳妇说自己装病,大怒,正欲出去理论,谁知又听到淑真也有孕,心里忧大过喜,这淑真有了孩子,大成虽不会反对自己搬过去,但是淑真身子,历来要弱,到时万一淑真胎儿有个闪失,还要怪到自己头上,主意打定,听的两个媳妇说笑着进来,忙又回床上躺下。
臧姑走到安母面前,笑道:“给婆婆道喜,大嫂有喜了。”安母嘴里哼了一声:“生孩子,本是妇的本等,何喜之有?”淑真虽料到婆婆不会说甚好话,却也没料到婆婆竟这般直接。心中酸楚,只是不好说出。
安母装了几日的病,见除三顿饭外,两个媳妇都借着有身子,少到自己面前来,只得重又起来,也不提搬回大成家的话,依旧到菜地看鸡鸭。
这日子却也平静,又过一月,此时稻谷入仓,田间闲下,二成也就家陪着妻子,哪也不去,大成这日依例回来,听得淑真有了身孕,心中大喜,此时本到嘴边问淑真为和母亲不搬回来的话也咽了下去,只是握住淑真的手,问她想吃甚,他去买,淑真见他殷勤,虽有不足,也稍稍满意。
大成家住了一晚,打点回去,临走前又去见了安母,嘴里说些母亲二成家既住的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