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母等陈大嫂她们走后,才又唤来三郎,把要给他娶亲的事说了,林三郎皱眉,对母亲道:“娘,儿子还小,这些事,日后再说。♀百度搜索”林母面一沉:“胡说,你都过了二十,你大伯家的堂弟,小你三岁,都抱了儿子了。”林三郎听了,对林母说:“娘,你又不少孙子。”林母拍他一下,嗔怪地说:“胡说,这能一样吗?”
林三郎见母亲已经定了,不好再说,虽不愿娶妻,却也答应下来,想日后再想法子推了。林母见他应了,乐得眼花没缝,那边媒婆也来回了,说陈家应了亲事,这边都忙着完订亲的一众事项。
林三郎却还挂念着没上手的淑真,在家老实待了几天,就找个理由,又出门了,林母见他既定了亲,心已放下大半,自然也就允了,林三郎边走边想,要找个甚理由,再去安家,走到半路,就见前面远远来的,就是安母,林三郎忙迎上去,安母低头走路,见三郎来了,停住脚步,笑问道:“怎么这许多时,不往我家去?”
林三郎施了一礼:“干娘,这几日,家母要给我订亲,在议中,故此多日不曾来见干娘。”安母呵呵一笑:“恭喜恭喜,却是哪家的姑娘?”林三郎道:“是陈家的,订了下个月初六放定,到时还请干娘也去喝杯喜酒。”
安母一听是陈家的姑娘,想到的就是珊瑚,心里嘀咕,拉住正欲走的林三郎问:“那陈家姑娘,可是名唤珊瑚。”林三郎奇怪:“干娘如何得知。”安母一拍腿:“这人是我家休掉的,甚是不贤,并不是我坏人姻缘,只是你家也该多寻寻。”林三郎听在肚里,已经有了计较,却还要敷衍几句。
安母见他这样,急了,对他道:“夫妻是终身之事。”林三郎安抚道:“干娘的金玉之言,我听在肚里,只是干娘这要去哪?”安母这才想起来:“我还要往那边走走,不和你多说。”说着飞一般走了,嘴里还道:“我可要速转回,省得淑真一人在家。”
林三郎听得只有淑真一人在家,正中下怀,嘴里还说:“干娘慢走。”见安母转过去了,脚步飞快,往安家奔去,到了安家,也不叫门,只从上次那里,又跳了进去。
淑真自安母走了,难得闲下,欲待睡睡,又想起林三郎来,自见了他,淑真才知道世上竟还有这般人才,与他一比,大成迂腐不说,连说话都没他伶俐,正在枕上翻转,就听见有人跳进来,还怕是偷儿,忙翻身下床,往床边找了根棍子,捏在手里。
还没走到门边,门就被推开,淑真见偷儿胆大,心碰碰跳,却还是捏紧棍子,欲打下去,林三郎转过身,见淑真正要打下,忙握住她的手:“嫂子,是我。”淑真见是林三郎,手一软,三郎把淑真手里的棍子拿掉,嘴里道:“嫂子把我当贼打,不知嫂子要怎样赔罪。”
淑真见他俊俏面容,说话时候嘴里呼出的气,喷在自己颈项上,弄得淑真的心麻酥酥的,口里道:“怎样赔罪,你给我安分点,婆婆就要回来了。”林三郎见淑真面容娇美,口里说话已经软了,就势把淑真抱住,手就往淑真怀里解衣:“嫂子,干娘既要回来,何不快点给小弟我赔罪。♀”嘴里说,手里动,还拥着淑真往床边推。
淑真欲待再撇清,却难舍林三郎的美姿,正待开口说话,三郎口一张,把自己樱桃小嘴,吻了个严实,脚下早就软了,任由三郎给自己解衣,顺势倒在床上。
林三郎是风月行里的老手,只摸了淑真几下,淑真顿时觉得从没经过的境界,身子早已软成一滩水,等到三郎动作起来时,大成虽娶了两个妻子,本事却也平常。淑真那经过三郎这样的本事,不过略动荡,淑真早□□,欲罢不能,林三郎却还怕安母回来撞见,手段不敢十分施展,略做做就起来了。却见淑真满面通红,星眸迷离,得意一笑,把淑真抱了起来,在她脸上连亲几下:“亲亲,我的本事,日后你自然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