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伙见来人是个年轻漂亮的小媳妇,也红了脸,忙把那物收拾进去,淑真面红一红,背过身去,小伙收拾好了,这才转到淑真面前,拱手行礼道:“大嫂,小可实是憋的急了,冒犯了。百度搜索百度搜索”
淑真半天才说:“人有三急,只是也要看看地方。”小伙连连称是,这才抬起头来,淑真方才没看清小伙的长相,现在抬起头来,才看见他生的俊俏,眼有卧蚕,年纪不上二十,穿的是上下一新。小伙抬起头,细细一端量,见淑真长的出众,他本是个爱风流,爱婆娘的男子,心里暗道,这样一个美人,我在这里居然从没见过,看她说话举动,也是个爱俏的,想到这里,凑近一步,正打算说话。
谁知安母午睡起来,不见淑真在院里,怕她又出去院外,提着嗓子喊道:“淑真,淑真。”淑真听见婆婆在喊,忙示意小伙跳墙出去,自己急急转出。
安母在院内,见淑真从厨房旁边转出来,冷哼道:“既做针线,就该安心守着,这一错眼,就看不到你影子了。”淑真低头,心里暗恼,只是在那里盘算,要如何去和大成说,让自己重又管起银钱,不受婆婆的气,又觉得上次自己实在是太急了些,虽然大成不甚好,却也是自己的依靠,也就任由安母责骂。
安母骂够了,才起身出去了,淑真一边收拾做饭,柴不够了,就去巷道那里拿柴,见地上一摊尿迹还在,淑真想起那小伙的容貌,还有那又长又大的东西,不由怨自己爹娘急了,也不好好挑个人家,把自己胡乱嫁了,胡思乱想一会,还是要去做饭,拿了柴,想着那摊尿迹在地上不好看,拿了草木灰,去掩那痕迹。
掩盖之时,又想起小伙,不由脸上发烧,摸一摸,脸像着了火一般。收拾好了饭,唤安母回来吃饭,安母自大成抬了自己的头,顿时觉得扬眉吐气,在妯娌们面前,话也说的响些,此时正与几个一般的妯娌,指手划脚,在说自己的媳妇,见淑真出门来叫吃饭,说的兴起,也不理淑真,只是说:“等会,站一站又不把你脚站大了。”
淑真委屈低头,这时那小伙从前面走来,淑真见他行步从容,远远看去,就如仙人一般,小伙一眼就看见淑真站在那里,一群老婆婆旁边,站了个如花似玉的娇娘,越发显得淑真颜色出众,不免带了几分卖俏身子走过来,走到淑真面前,袖子一扫,掉下个荷包来,却没掉到淑真面前,掉到了安母面前,安母连忙捡起,喊那小伙:“小哥,东西掉了。”
小伙见不是淑真捡到,心里懊恼,面上还是带了笑,忙对安母施礼说:“多谢。”淑真见他荷包掉时,就猜到几分,见状,不由掩口轻笑。小伙把荷包揣到袖中,又往前行,安母问一个妯娌:“这是谁家的,怎么从来没见过?”有个老婆婆把嘴一撇:“这是四爷家大儿媳妇的弟弟,想是来望他姐姐的,长的人才出众,最好的是,为人极好,老身有幸见过几次,都是笑着打招呼,绝不似别人般的,不把我们放在眼里。”
原来安家却是聚族而居,族里难免贫富不一,这里说的四爷就是现在的族长,算是族里最旺的一家了。淑真听的议论,才知小伙出身极好,想来自己也不过就是痴心妄想了。
次日,淑真依旧在家里做针线,安母在房里午睡,绣到一半之时,淑真也困倦了,不由手支下巴,朦胧睡去,梦里到了个极大的院子,各种奇花异草,种的满满,淑真一路游玩,不由感叹,这真是仙境一般,却撞到个人,抬头一看,原来却是小伙,只见他衣裳更是济楚,面上带了笑,却来拉自己的手:“嫂子,今日得见,却是天缘,嫂子若不嫌弃,就去喝杯茶去。”
淑真抬头望去,原来院子里不知何时,竟多了几间小屋,淑真听他说话软和,为人温存,心里早定了个肯字,只是还害羞,不好说出。小伙竟不放手,拉着淑真就到了屋内,推开房门,里面哪有什么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