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二郎见妹妹一切都好,才舒了口气,恨道:“可恼那安家,竟然如此对你,妹妹,我们又不知道,害你受苦了。百度搜索”于大郎也笑道:“刚才没问,为何珊瑚之事,都出了两月有余,才见你们兄弟?”陈大郎长叹一声:“于兄也知道,弟为口腹之累,一直为生意奔忙,二弟今年已满二十,尚未娶的妻子,我做兄的,也想给他结门好亲事,这才带着他出门行走,眼看一年有余才回了家,尚未坐好,老母就催去看,到了安家,才发现这件事情,二弟性子鲁莽,这才动了手。”
于姨母这才释怀,问道:“两位此来,是想找到珊瑚,然后呢?”陈大郎正在沉吟,陈二郎已经说:“我定要为我妹妹讨个公道。”说着转向珊瑚:“妹妹,你放心,有哥哥做主,你可别怕安家的人。”珊瑚低头叹道:“二哥,我知道你心疼妹子,只是妹子为妇而被休,已为陈家蒙羞,幸得干娘收留,已是侥幸,哥哥若要去讨什么公道,岂不更是给陈家难看,哥哥还是休去。”
陈二郎见珊瑚这样说,起身道:“珊瑚,你怎么能这样说,我虽是个商人,却也知道,母亲对我们教导甚严,你从小时,就被人称赞四德俱全,那安家不珍惜你倒也罢了,你怎能说出这样自轻自贱的话?”一席话说的珊瑚只是低头玩弄腰带,林氏见状,起身笑道:“两位,天色已晚了,不如就在这里住下,遣个人回家报信,珊瑚的事,等明早再商议如何?”
见她说的有理,陈大郎起身道:“全赖嫂子了。”林氏出去准备房间,陈家兄弟告辞过,和于大郎出去了。这里于姨母握住珊瑚的手:“珊瑚,你家兄长要为你出头,你为何不愿?”珊瑚抬起头,已满眼是泪:“娘,他对我无情,我不能无义。♀”一句话说的于姨母也流泪了,把她搂入怀中:“痴儿,痴儿。”两人正在难过,林氏已经回转来,见这样,上前笑道:“婆婆你不知道,那新人可不是个好相与的?”
于姨母果然被引起了兴趣,珊瑚也坐直身子,用帕子擦泪,林氏款款坐下,对她们说起来。原来林氏今日,见了那新娘,果然是容色过人,就算是珊瑚,也要输一截,只是眉间总带有一股风情。林氏见了,只是肚里思量,也没说话,这新娘虽然年纪小,却也是个爱说笑的,见了她们,全无一点羞涩,林氏和送嫁来的新娘嫂子陪着她,频频敬酒,新娘量却高,林氏已经皱眉,等到外面吵了起来,动静大了,安家屋浅,新房里面自然也听的清楚。
新娘正喝的高兴,侧耳听了会,把酒杯一摔,也不管吉不吉利,就哭了起来,嘴里还在抱怨父母,不打听清楚就把她嫁了过来。林氏上去劝,却心里对大成的做为,也有不满,只是略劝劝。
等到安母进房,才开口,就被新娘的嫂子压住了,大成随后进来,才说一句,就被新娘拉住,说他骗婚,定要揪去见官,大成见新娘哭得梨花带雨一般,此时细看,那姿容俏丽,胜过珊瑚的多,他本旷了这许久,又是正当年,心里早偏向新娘了,也不顾的众人在里面,上前去左一个揖,右一个拱的,哄得新娘破啼为笑,安母又和新娘的嫂子说了,林氏在旁见了这样的情形,心里冷笑,嘴里也微微帮他们几句,好不容易,才把新娘这边的人说平复了,安家母子这才出来,林氏又和新娘告辞,只是这短短一会,也觉得新娘不好相与。
林氏说完,于姨母冷笑道:“这却是我那妹妹自找的,妄自尊大,也是活该。”珊瑚在旁,只是低头不语。时候已晚,林氏伺候于姨母歇下,又安慰了珊瑚两句,这才走了。
珊瑚这一夜没得好睡,躺在床上,只是翻来覆去,一时想到伤心处,又不免掉泪,只是不敢惊动于姨母,暗自用被角拭泪,于姨母却也没睡着,本想开口安慰,只是珊瑚一时也难劝转,遂止住,闭眼待睡,于姨母朦胧睡去,等到醒时,见珊瑚坐在床前,穿的整整齐齐,于姨母急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