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城军的舌头强悍的撬着她唇齿,凤繁星半醉着,一时之间不曾反应,反而讶异地张开了口,他趁机从她张开的贝齿间长驱直入,勾挑着她唇内的每一次内壁,逼的她的舌头和他纠缠。
凤繁星喝了酒,呼吸又被他野蛮地掠夺,她渐渐无力挣扎,被他狠狠一掷在贵妃椅上,头晕目眩中,感到身上一重,顾城军已俯身压了下来。
这一次,他的脸凑来时,她很快地一转首,避开了他的唇舌,这种舌尖上的交流,让她很排斥,“顾城军,你发疯,也不看看地方!”
“王妃也知道这是什么地方?”顾城军想起那少年,阴侧侧而笑,“是,本王离疯不远了——”说完,双手各自抓了凤繁星的衣襟,左右反方向一扯,只听一声“嗤”的响动,那黑色的裙子就从胸口处直裂到下腹。
凤繁星又惧又羞恨,脑里充血,羞恨填满整个腹腔,却丝毫没有办法,更没有一丝力量去抵抗,只能听见身上的衣裳如脆弱不堪的纸一样,在他的掌中撕裂成一片片,又如片片蝴蝶从他的掌心中飞走。
当他的手扯向她身下的亵裤时,她倒吸一口冷气,一阵阵的冰意从四肢百骸灌注到心脏——他竟敢在兰桂坊内与她欢好,他把她当成了什么人?
顾城军一时也被那年轻饱满的身体镇住,那如水玉般的凝脂令他的眼眸一暗,咽喉处明显地上下滚动,瞬间布满他赤血的眼眸。
但这种吸引却更令他为自已憋屈,他明明一肚子气来的,怎么到了跟前,什么都忘了,如此急色地要跟她欢好?他一路的奔驰,披星戴月地赶回燕京,一路在计划着,把所有的真相告诉她后,然后冷落她,最后让她到自已跟前认错,他才原谅她!
他连水都顾不上喝一口,更不敢让影卫知道自已私自提前回燕京,私下招集了一部份禁卫军亲信,摆着夸张的排场来兰桂坊找她,这要是让景王顾城风知道,只怕又要落得一场训。
更令他难以置信的是,她刚给他摆了人生第一道难堪,她竟公然将一个小倌抱在怀里亲热,他至死恐怕也忘不了,方才那少年的手正抚上她的胸口。
而他,明明亲眼所见,竟还是为她情动。
他喘着粗气,俯身狠狠地咬上她的唇,手心处滑腻般的吸附将他的推向了有生以来难以置信的高涨。
他知道她不喜欢他亲吻她的唇,她虽然不说,但他知道,她嫌他脏,他早就觉得憋屈了。
他由着她去挣扎,甚至想让她发出被占有时的婉转呻吟,甚至想让包厢外的那少年听一听,凤繁星和他在干什么!
自从兰桂坊之事后,她不许他近他一丈之内,现在,他用这种方式宣告他的领土权,只要他想要,她只能是他的,无论在哪里,无论怎样的方式,这一刻,他要让他们都记住,更让她——刻骨铭心!
她衣裙都是被他大力撕开的,凤繁星推了两下就不想使劲的挣扎,反而助了他兴,其实她一向知道顾城军喜欢这调调,可今天她一是没力气,二是她就是不想配合他,这样的欲拒还迎绝对符合他的胃口。
她偏不,她反而摆着一副挺尸样,任君采撷,她不想激起他的任何欲火。
可今日的顾城军极反常,象是嗑了春药一般,眼睛红的象要喷出火来,手下的力道也稍微有点控制不住
顾城军是皇子,自然在成年时,习过皇子的成年之礼。建府后,在凤繁星入门之前,他自然也有几个侍妾服侍。可对女子的那一处,从不肯狎玩,他觉得有些脏。
可第一次看到凤繁星时,方发觉,原来真正的美人,是美到身上无一不养眼。当夜洞房时,他便忍不住亲了下去,至后来,一发不可收拾,每一次都要将她的身子吻出水润
两个多时辰后,两人一身是汗地搂在一起,凤繁星周身象散了骨似的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