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总会想起那双拥有着弯弯月牙眼的女孩儿,只可惜,那个女孩儿永远不可能和自己在一起。
清粥本就不多,可是二人却喝了很久,墨菱用手指给冷宁擦拭着嘴边的粥渍,伸出舌头,舔着自己的手指。美目流转,看着抱着自己的男人,那个永远不能够和自己有“夫妻之名”的男人,这一刻,墨菱的眼中失去了进去王府那天的清纯,多了一分杂质。
冷宁今晚准许墨菱留宿清风居,这一晚,冷宁比起往日更加富有激情,甚至还暴虐了不少,墨菱在这晚含着欣喜的泪水配合着冷宁,她的身上有着幸福的痕迹,但是她知道,这个和自己欢好的男人眼睛里从来没有自己。
冷宁抱着墨菱睡去,他睡的很沉,甚至不知道自己在沉睡之中竟然说着梦话。早上醒来时,墨菱依旧像猫儿一样的依偎在自己身边,脸上挂着幸福的笑容,他温柔的给了墨菱一个早安吻,离开了房间。
在他离开房间的时候,在床上沉睡的墨菱睁开了眼睛,用手抚摸着自己身上的青紫色,抱着被子哭了起来,声音被阻挡在被子里,她的心几乎要碎了,伤心,委屈,疼痛,屈辱感汇集在一起,泪如泉涌,墨菱弓着身子缩成一团,瘦弱的身躯几乎可以看清楚皮肉下的骨骼,本应白皙顺滑的后背,此刻却多了不少青紫色,这不是爱痕,是折磨,是发泄。
墨菱哭过后,用手背擦了擦眼角的泪水,用手指揉动着自己脸部的肉,摆出了一个笑容,用几乎干哑的声音喊着自己的贴身丫鬟:“云儿。”
云儿进入房间后,例如往常的说着诸如“夫人真幸福,王爷对您真好的话。”墨菱的嘴角撇了撇,用手指抬起云儿的下巴,云儿正在给自己系衣服的缎带,抬起头来,用茫然的眼神看着自己的夫人。
墨菱居高临下的看着云儿的脸,捏住了云儿的下巴,拇指指甲几乎要掐进云儿的肉里,高贵优雅的露出一个笑容,说:“云儿的嘴巴永远都是这么巧,夫人我的确很幸福。”
墨菱吸了吸发红的鼻子,在云儿的陪同下,准备回墨菱阁,走到一半,她突然改变了主意,停在了半道上,说:“王府这么大,我都没有仔细的瞧瞧,今天不如好好的看看。”
这一天,她走了很多地方,异常的热心,走过膳房时,正巧和送菜的王二打了个照面,处于女性的矜持,她本能的把头扭到了一边,墨菱在膳房里面东瞧瞧西看看的转了一圈,什么也没有说,就离开了。
几天后,王府里的账房先生被管家叫了过去,淮阴王府的管家是个老油条,凡事不喜欢挑明了说,东拉西扯的,才绕到问题的中心,原来是王府最近的账面不大平整,也不算亏空,只是发现有些不妥。
采购方面用的费用颇多,账房先生是府里的肥缺,支钱走银子都得从账房走,淮阴王府,富可敌国,这账面上的漏洞看着不大,但是摊开了,也不是笔小数目。
王府里面开始了风风火火的查账,膳房成了最容易出血的地儿,经过查证,原来是账房先生和送菜的王二,厨娘李四婶串通一气,哄抬菜价,温水煮青蛙,日积月累的,从账上走了不少钱。
李四婶和账房先生都是半截子埋黄土的人了,心生好感多年,背着人互通友好,厨房里的人,府里的下人要么是不知道,知道的又不敢说,这次看着二人犯了事儿,府里的人心里面直犯迷糊,心实肯干的,觉得是王府风气要变,私底下干着见不得人勾当的,觉得是杀鸡儆猴。
管家是个圆滑的人,和谁都处的好,这事儿抹不开面子,又不能不管,只是在屋子里一个劲儿喝茶,直说是自己有眼无珠,看错了人,但就是不开腔说具体处理他们的茬。
这时候,墨菱在云儿的陪同下来到了众人面前,围着李四婶和账房先生转了三圈,不愠不火的把自己当日看到李四婶和王二互相兑银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