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是的。”我只好也伸出手和他握了握。
他的手掌很大,温热又干燥,握手的时候很用力,听说是为人真诚的特质。握了短短几秒钟,收回手的时候,我却瞥见齐老的目光荡漾着笑意看了我一眼,仿佛点了点头,表情很是古怪。
陈杞看了一圈金佛,问了价,爽快地就买了,我连发票后面几个零都没有看清楚,他就跟买白菜一样一个姿态,和平时锱铢必较的为人大相径庭。
敢情平时克扣我们的油水就是为了满足他的购物啊,我遥遥跟在队伍后面,心中不忿。
林栋不知什么时候走到了我旁边,轻笑了一声,“你们平时在陈杞剧组里没少吃苦头吧,吃得不大好吧。”
我惊讶得抬头看着他,默默传达着“你丫怎么知道”的讯息。
他又笑了一声,“听说你们这次拍得是古装戏,陈杞最爱拍人瘦,想来吃得定然不会太有油水。大银幕不比现场,压扁人形儿,所以现在好多演员都瘦得没形了。”
原来如此。我这才恍然大悟,林栋却笑了起来,我就纳闷了这人咋就这么爱笑。只见他从裤袋里摸出手机,说道:“上次我要了你经纪人的电话,这次你给我一个你私人的号码吧,方便联系。”
我报了一串号码给他,对于这种原剧里面没有出现过的人,我是要拉拢的。
他记下号码以后,抬头问我:“想不想演话剧?”
我立马飞快地点头,“想。”同理,原剧里面没有的设定,我是要积极参与的。
林栋笑了一下,却不再说话了,就这么话说一半,把我白白晾在那里。
从古玩城出来的时候,天色已经有些暗了,我们自然要回摄影城,林栋也要回城里的酒店,同我们道了别。
临走前,他问我:“看过牡丹亭没有?”
我如实地点了点头。
他说:“很好。”然后又没话了。
我觉得他真心欠扁。
回城的时候,我和米易没再跟着寸板头他们的车,坐的是陈杞的保姆车,顾筱云c谢平之和我三个人坐在最后排。他们俩谁都不说话,谢平之摘了口罩,脸色不好看,仿佛谁惹了他,浑身散发着冷冰冰的气息,我不敢没话找话,顾筱云一路看着车窗外,偶尔偷偷看谢平之两眼,我也不想找她说话。
前排的米易察觉到我们后排的冷清,转过头看了谢平之一眼,却反常地也没有找他说话。
车子就这么冷冷清清地开了一路,回房之前,米易鬼鬼祟祟地把我拉到一边问我:“芳芳,你是不是得罪了平平,我刚看他好像心情不好,还瞪你来着。”
关我屁事啊,今天一天我和他说话不超过十句好吗。
我耸了耸肩,“不知道。”
米易狐疑地打量了我一阵,终究作罢。
入睡前收到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内容只有“00”两个圈,我反映了整整半分钟才反映过来是谁,然后笑出了声。
林栋,不就是“零〇”“00”嘛,哥儿们太有才了。
隔天,剧组照样开工,谢平之神色如常地同我说话,对戏,每个周六还要来教我拉琴,十分尽职尽责。还未到春暖花开的二月,我的戏份就拍完了,而那一天也恰好是个周六。
早晨太阳刚刚升起来的时候,我就被化妆师捣鼓得衣衫褴褛,面色苍白地站到了足有十米来高的城墙之上,清晨干冷的风吹在脸上,又疼又冻,轻薄的衣袖随风翻飞,飒飒作响。城楼下密密麻麻地站着群众演员。
小黑牌“啪”一声合上,兵临城下。
阿碧极目眺望,尽是绵绵不觉的士兵,焦急地寻找着沈傲的身影,猝不及防之间,箭雨齐发,一箭射来。
拍摄停下,造型师火速地在我前胸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