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罗帐暖,她的脸一层酡红一层羞。
鸳鸯枕上枕鸳鸯。屏画明灯话衷肠。
红绡羽衣被解开,她在他的手下低语:“千岁,束腰好紧,央儿喘不过气来了!”
他只余白色中衣,双腿叉开跪着,虚趴在她的上方。他的手松了松她的束腰,穿进去紧贴被勒出红痕的腰肉。
“这样可好些了?”他的声音格外低沉。
“千岁,更紧了”
或许紧的本来就不是束腰。
她滑溜的身子就在他的手上扭动,不做些什么的话,委实有负春景。
他不喜欢辜负良辰好景。
她瞳孔里的可怜楚楚一向毫无侵犯性,让他觉得做些什么也不为难。
没遇到她之前,他已经数载不敢接触和被接触。
他不再客气,也不必客气,做些什么之前必须冠冕堂皇,他的手指搭上她的腕上脉搏,凝神诊断,“央姑娘,宫容习一些简单医术,宫容确定”
她满瞳孔希冀,毫无违和,“央儿有孩子了么?”
他的眸光冷清的令她心慌,“许是我们先前努力不够,央姑娘这么想要孩子么?”
她的藕臂攀上他清瘦的胸膛,有点怯怯:“千岁呢?千岁想不想?”
她在等他的答案。
她介意的不是能不能,而是他愿不愿意。
她补充道:“千岁,央儿知道孩子是一种运气,排除运气,央儿只想知道千岁想不想。”
他没有应她,话锋一转:“央姑娘这话就错了,运气不假,事在人为,许是我们一直以来的姿势不对,呶,宫容这有个图本,有助生孩子。央姑娘,我们可以试试看。”
她油然觉得自己从来没有看懂过他。她害怕了。
宫容的明眸破碎在她的瞳孔里,“一定是我们生孩子的姿势不对,累姑娘陪宫容数月毫无动静。”
她心如刀割,“是央儿笨,是央儿的姿势不对,与千岁无干。央儿可以学”
倾盆大雨下在心头。
宫容赞许:“央姑娘倒是好学。”
宫容从枕下翻出一个不曾开过的线本,男女交织的体/位各种各样。宫容从她身上翻下,平躺在塌上,一只臂弯圈住她,一只手翻着线本。
“央姑娘且看,我们先前用的就是这个姿势,我上你下,呶,上面说了,要想怀孩子,还需做些调整。”宫容揉了揉她的脸,提醒她该专注些。
她面红耳赤眼神飘忽。
他不满的振振有词:“宫容瞧央姑娘想要孩子是假。今日不努力,日后怎么生孩子?”
她乖乖配合,心是愈跳愈疼。宫容见她乖顺,“央姑娘且念念,记在脑子里,然后咱们再试。”
她难堪的启齿:“女仰卧,股高抬,两腿曲。男”
宫容搁下线本,翻身而上,衣裳褪尽,瓷白琉璃,清光一片。
宫容褪的很干净,她的目光从他的胸膛一路滑到下面的草丛地。她解开最后的屏障,坦诚相对。
她无比庆幸线本里没有男女的重点交汇。
藕臂抬起,圈住他的胸膛,手被冷的一颤。她浅笑盈盈,仿若此夜是洞房花烛。
她无比欢欣的模样:“千岁,央儿好了,我们照线本来。千岁经常陪央儿,央儿一定能早些怀上孩子。”
她曲起腿肘,两腿大开,包容他的窄臀。
宫容一向很认真,捏了捏她的翘臀,“央姑娘再抬些起来。没瞧着线本么,这可是关键。”
他恨不得拍她两下,“还想不想怀孩子了?笨成这般!”
他俯身亲吻她的小荷,哄着她:“把腿圈上来试试看。”
她腰累,他力疲,“央姑娘要是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