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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世她带走君公子,宫容明知死路一条还是追了上来。

    她害得宫容身死,海棠还要谨遵宫容之命:保她一命。

    宫容也是累了,睡意朦胧之时,还不忘命令:“央姑娘,今晚你给宫容守夜,一直守着,不许离开半步。”

    她低声应道:“央儿都听千岁的。”

    宫容睡着,呼吸清浅。她俯脸过去,轻轻的啄了下他戚薄的冷唇。

    一声叹息:“千岁护央儿,央儿岂会不懂?然,央儿也想护着千岁,央儿不需要千岁懂,央儿会全部为千岁做到。”

    央姬揉了揉疼痛的额头,紧了紧身上的大氅,走出帐篷,只觉今晚月色特别凄冷。

    再到子时前一刻。

    宫容被嘴里的苦燥给难受醒的,没有力气的低喃:“央姑娘,倒水”

    帐里格外的冷寂,宫容一个激灵。

    因着昨夜央姬一直守着他,每每他还未开口,温热的水便被呈到他的嘴边。

    不对,不对!非常不对!

    宫容凝气,眉眼倏然凌厉,断喝道:“海棠,进来!”

    海棠恭敬的走了进来,迎来劈头盖脸的怒斥:“海棠,本公子要你何用!央姑娘呢?”

    海棠神色一凛,宫容以公子自称,大事不妙!

    海棠直挺挺的跪下:“宫阁十一海棠领罪!宫一有命,不得过问央姬死活!”

    宫容站了起身,白衣轩然,一巴掌抡了过去:“放肆!到底本公子是你的主子,还是宫一是你的主子?”

    此话甚重,海棠傲骨不折,铿锵道:“海棠效忠公子,要杀要剐不变初衷。海棠认罚,但海棠不悔!”

    宫容负手而立,肃穆冷清。“本公子有言,宫容此生,只有央姬一人。宫一明知故犯,宫十一擅作主张。”

    “央姬死,本公子死。央姬生,本公子生。十一,你还不打算坦诚吗?”

    海棠追随宫容多年,岂会不了解其中分量?

    海棠只得道:“子时,西林,杀千岁。”

    子时将至。

    一道白影在黑夜中飞掠。

    子时。百箭齐发。

    宫容终究晚了一步。

    宫容目眦尽裂,自林外的空中跌下,如同被射中的鸽子。

    宫容呕了一口血。

    林中火把星星点点,各据一方,如同鬼魅。火把向猎物处趋近。

    没有人注意到,一个白影腾起,盘踞在蔽天高树后面。

    宫容又呕了一口血。心如死灰的靠在树上。

    裴羽在等着央姬说话。

    央姬全身被困在罗网中,抬首不得,一说话,泥土便和进口里。

    央姬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泥土呛进嘴里,俨然痴痴颠颠,央姬痛心,歇斯底里的哀嚎,又嚎不出来。

    央姬道:“羽哥哥,央儿五岁时,第一次见着羽哥哥,爹说,这是央儿的相公,等长大了就嫁给羽哥哥。”

    央姬又道:“央儿知道自己笨,练舞总是练不好,嬷嬷说,羽哥哥最喜欢看央儿跳舞了,然,央儿就勤学苦练。”

    央姬俨然做癫狂模样:“央儿不通琴棋书画,十岁时听初紫说羽哥哥进了姬门听姬女弹琴唱曲,央儿心好痛啊,后初紫又说,羽哥哥是为公事,才不会看姬女一眼呢。央儿这才快活起来。”

    央姬如泣如诉:“央姬好想长大,好想快些嫁给羽哥哥。”

    “为什么爹没了?哥哥也没了?为什么央儿要被送给小千岁,现在央儿脏了,羽哥哥也不想要了”

    裴羽的眼里闪过这十五年来的一幕幕。

    虎目深深的敛起。他曾经抱过襁褓之中的她,亲眼看着她长的越来越像红绡

    谁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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