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融便跟着沧葵走了出去。
海胤正想跟过去看能不能偷听到什么,湉姬就将他扯住:“海胤,你到这里来是做什么?”她小心翼翼地望着他:“你是不是想起了什么?”
海胤顿了顿,故意道:“是,我想起了一些事,尤其是,你做过的那些事情。”湉姬身一僵,脸色也募然青白一片,怔忪地说不出话来。海胤瞥着她的反应,顿时明白泓真沧葵为何对湉姬转了态度,定是因为湉姬曾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而且,从刚才来看,湉姬是知道秋融这号人的。
秋融这个人,究竟是何方神圣?汤圆之战?看样子似乎并不假。可实在想不透,自己怎么会和一个又丑又怪的妇人比什么汤圆之战,还让自己甘愿奉她为哥?
海胤的心强烈跳动,对这些疑惑异常兴致勃勃,浑身都充满了莫名的劲,仿佛所见的一切都不再乏味暗沉,连吹来的风都是清爽沐人,有种令人不由自主想微笑的感觉。
看到海胤脸上忽然兀自浮现柔柔的笑,湉姬就诧然一愕。又是这种她从未见过的傻笑,又是因为那个女人。为何你连失忆,连没有了贝母,都还会被她吸引?湉姬握紧双拳,眼底燃起熊熊嫉火。
“现在还不是时候。”沧葵沉声对站在树荫下眺望崖外大海的秋融道:“你若不想重蹈覆辙,又将海胤送进神窟,就必须一切听我的。”
秋融面容平静,良久才道:“我知道,他来这里只是好奇罢了。既然早就答应过你们,我是不会做什么的。我若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事,你也可以动用任何方法来阻止我。其实,能这么快就看到他,我就非常满足了,哪里还敢有非分之想。”
沧葵无奈轻叹:“我知你不易,不过也是为了万全。你放心吧,那种药很快做出来了,到时,你就不会有现在的痛苦了。”
秋融扶着树干的手微微收了一收,抿了抿唇,失焦的双眼不知望着何处。
沧葵秋融回来时,海胤正寥寥坐在凳子上望着崖外的大海,而湉姬已不见了踪影。海胤发觉他们回来,就将视线投了过去,且不由自主蛰向那个单薄的身影。本还吊着颗心期待能再次与秋融那直接却又神秘的目光交锋,可她一发觉自己的视线,竟可恶地眨下了眼帘,连方才的逼人气场,都敛地一干二净。
“湉姬走了?”沧葵张望四周问道。
看着秋融快步走进了屋,海胤整颗心都沉到了底部:“走了。”连说话口气都不由恶劣。
沧葵不明白海胤怎么莫名黑了脸:“和湉姬吵翻了?”
海胤发觉自己完全没有了耐心:“废话少说。怎样才能将画拿回来?”
沧葵在他身边坐下:“你先告诉我,你为何那么紧张那幅画。”
“我哪有紧张?”海胤蹙眉道:“你到底说不说?”
看他态度如此差,沧葵真有种想掐死他的冲动,没好气道:“到南泅山入睡之后,就可以拿到了。”
海胤不能置信:“就这么简单?”
“就这么简单。”
海胤嘴角刚一抽,就听沧葵又道:“问题是,南泅山易醒啊。”
“下药。”
“你不知道他百毒不侵的吗?”
“那”
“只有一个办法能让他沉沉入睡。”
看到沧葵脸上浮出的奸笑,海胤心里顿时充满不好的预感。果然,当沧葵一说出那个办法,海胤顿时吼了声:“不行!”
沧葵看着他如此发自内心的反应,实在是又想笑又想哭。这家伙,真是没救了。
海胤发觉自己的反应,也登时愣住,急忙解释:“我是觉得这方法太龌蹉可耻才反对的。虽然被摸手不会损失什么,但摸一个寡妇的手,是对寡妇极大的伤害侮辱!”看到沧葵忍俊不禁的笑,海胤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