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明心里咯噔一下,到底这辆车有人开过了。不过,处不处的,仅仅是一点好奇,他并不看重。抗抗脱掉秋衣后,一对悬在胸前,在窗外透进的微光下,散发着诱人的魅力。成明下面某物又像春天的小草一样疯长起来。他不由自主地拔转脚步,回到抗抗床边。
成明往床沿上一坐,伸右手楼住她肩膀,左手扣住她一只翘酥,这回得到了许可,可以轻轻揉c细细品了。这酥物曾经是可望而不可及,现在很真实的抓在了手里。曾经隔着衣服,浮想联翩,现在终于识得庐山真面目,品鉴c玩味它美丽的风景。人生什么是幸福,你渴望得到的东西,得到了,便是幸福。
成明兀自体验着自己的快乐,心思全部放到了那对翘酥上,竟没注意抗抗何时哭了。发现时已经泪流满面。
“妹子,你怎么了?”
“”
“你说话呀!”
“还有什么说的?”抗抗转头看着成明:“男人是不是都爱玩新鲜?”
“有的男人是,有的不是。”成明松开抓着酥物的手,这个时候已经不适宜再揉这个:“妹妹怎么了,有过不愉快吗?”
“我曾经深深爱着一个男人,”抗抗陷入了痛苦的回忆:“可当他得到我以后,就再也不对我好了。我亲手编制的爱情故事,像玻璃一样,碎了一地。我的心,更是碎得一塌糊涂。我甚至想过死,我对这个世界c对男人充满了恐惧。”
“那个男人是谁,他现在哪里?”
“我不想提他!”
“你可以开始新生活,你才20岁,还很小,不是吗?”
“对!”抗抗似乎回复了一点信心:“我并没有彻底绝望,我对生活还存有一点幻想!”
“天涯何处无芳草?还有很多机会等着你。”
“我伤得太深,也失去了第一次,真的有点担心”
“以你的聪明和美貌,不愁寻觅不到真心爱你的男孩。”成明说:“真正爱你的人,是不在乎你的从前的。”
“哥,嫂子给你的是第一次吗?”
成明差点乐了,那天在“华莱斯”谈论双方家庭时,话题较为肤浅,成明没有告诉她,孩子不是自己亲生的。这么一问,本想说,我娶她时,她的女儿都13岁了!一个落魄到连个老婆都讨不上的光棍,哪还敢苛求她是不是第一次?但眼前这女孩需要信心,自己必须帮助她重新快乐起来。
“当然不是第一次!”成明回答:“她的第一次给了另一个男人。”
“那你介意吗?嫌弃她吗?”
“我一点也不介意,谁让我认识她晚了?”成明振振有词:“人最重要的是性格合得来,家庭条件相当,其他不重要。”
“谁知道我以后能不能遇到这样一个男孩?”
“你肯定能遇到!”成明已经有点急不可待,哄着她高兴起来开始做,才是正事:“现在都什么社会了,谁还在乎这个?”
“管他呢,今朝有酒今天醉!”抗抗漏出了笑容,洁白的贝齿在微光下闪亮:“没有人要我了,我出家去!”
“那我也出家,你当尼姑,我当和尚!”
“别哄我了,让你娶我都不肯,还会追着我出家?”
“不娶你,不代表不喜欢你啊!”
“这个我也不敢苛求了,要怎么样,就怎么样吧!我真信了那句话了‘宁可相信这个世界上有鬼,也别相信男人那张嘴’!”
“我跟那些人可不一样,我能做到的才承诺,做不到的,不乱承诺。我不能给你婚姻,就直说娶不了你。小人才做那样的事:为了得到一个女孩,胡乱承诺,得到后,弃之如草芥。”
“你说这个我信,一开始,我就看出你是一个好男人。不会欺骗女孩的感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