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目前自己做过两个女人了。除了二兰就是那个外地的小姐了。小姐属于“公共交通”，买票就能上车。没多少意思，仅为一时的生理需要而已，还得戴套儿，不然就有传病的危险。哪有眼前这个女孩放心，如果也用车比的话，眼前这个女孩就是一辆崭新的小轿车，有没有人开过，暂不去管，她的青春靓丽足以让人倾倒。

    成明暗下决心，一定要把这个丰满的女孩搞到手，一定要品鉴到她所有隐秘的风景！

    早上她说今晚重回柏公馆，成明没有刻意反对，只做了一些提醒。丝毫没有表现出多想跟她一个床上睡。两个人刚刚接触，各睡各的才是最正常的生活。成明没有搞女人的经验，但跟舅舅生活这十年，懒散漫漶，活儿干得不多，书却看了不少书。凡事欲速则不达，这点小道理，他还是懂的。对待女人应该也一样，随着劲儿来，才不会出岔子。

    他不后悔昨晚当了一夜君子，一条成功的路，不会平坦，需要铺垫。

    成明一边乱想，一边盯着选货的几个女人。她们是一伙的，七嘴八舌，意见纷扰，选了半天，最终竟然没买。成明好不失望。

    转头看看兰方家，也没有上午的繁华了。厂家来的人，包括那两个美女，都已撤了。只留下小玲和那个戴太阳帽的瘦高个子——兰方的老板。借助上午宣传的余温，他们又营销成功了几例。两个穿戴华丽的女客户，已经拿了赠品，依然围着他们讨要额外的礼品。

    看看其他做黄金c银饰的，柜台前也是冷冷清清，整个珠宝区，服务员比顾客都多，成明得到些许安慰，继续耐心地呆在柜台外面，等待着下一个机会出现。

    一个小时后，和自家仅一主道之隔的“登信”黄金，迎来奇迹，几个乡下女人，出人意料的买走两个大克数金镯子。随后，又接二连三，来了几拨客户，谁家也不去，直奔“登信”家。有成交的，有不成交的，人气明显高于其他人家。成明看在眼里，急在心里。他试探着问金玲，这是怎么回事呢？金玲想也没想，说，这就是时间效应，人家做得时间长了，在祥城，知名度有了。

    过不多一会，“纯”牌黄金及其名下的银饰，迎来火卖。好几个客户在奥银柜台前选了半天，没相中，等到了人家那儿，拿出来稍微一试戴就买了。成明这个郁闷！

    时间像流水一样滴滴答答逝去，一单都不成，成明的心里平衡被打破，有点顶不住劲儿了。

    好在快下班时，金玲搞定了一对夫妇，卖了一只金戒。那边的陈抗抗也几乎在同时搞定了两个三十岁左右的小伙子，让他们买了条银链，买了个银坠儿。二小伙是把这套饰品作为生日礼物，送给女同事的。成明暗中观察，这一例成交的原因，是抗抗这个“模特”起了重要作用。那位女同事没来商场，试戴链子时，自然借用了抗抗的脖子，抗抗皮肤白皙，面容清秀，戴上以后效果奇佳。两个买主一齐点头，果断开了票。

    两单合计卖了1510元，加上上午的销售，成明算了算利润，勉强能够今天的开销，开张之日，能有这样的战绩，已经令他十分满意了。

    今天抗抗的早班，卖完银链就五点了，正好到了下班时间。高莉娟的晚班，还需再顶两个半小时。金玲是中班，中班最幸福，按规定晚来早走，上午十点上班，下午五点下班。

    金玲和抗抗先后走出柜台，跟老板打个招呼，并肩向员工通道走去。经过成明身边时，抗抗的脚步未做任何停留，脸上写满了下班后与成明无关的快乐，一路说笑而去，成明有几分失落，直勾勾地望着她的背影消失在商场西门。还想着搞到人家呢，一个挣不上钱的老板，人家理都不理你了，做美梦去吧，成明在心里胡思乱想起来。

    但几分钟后，成明的手机滴滴响起，是短信。成明打开一看，抗抗发的:“哥，刚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