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药来啦。”然姑娘亲自端着刚刚煎好的药走了进来,御医为晴小沫诊断,不管是外敷还是内服的药,欧阳澈都吩咐用最好的。
“嗯。”欧阳澈点点头,抬手准备接过药碗。
“王爷,让妾身来服侍晴姑娘吧。”然姑娘满面的温和微笑。
欧阳澈站起身面带温和的微笑夸奖:“嗯,好吧,还是然儿最是宽宏大量。”
两个丫鬟把晴小沫轻轻的翻过身扶住,然姑娘端着药碗坐在床边,舀了一勺药往晴小沫的嘴边送去。
“等等。”欧阳澈突然出声制止微微蹙眉,夺过然姑娘手上的药碗闻了闻。
然姑娘颤抖了一下,咬着唇一脸的紧张悄悄的抬头看向欧阳澈:“王爷?”
欧阳澈微眯着眼,眼神犀利:“药里放了什么?”
“药里有别的东西吗?”然姑娘调整了下情绪,满脸的惊诧。
“这药是春儿煎好,刚刚我们在外面碰到端进来的。”然姑娘故意做镇定的道。
“是嘛?来人,把春儿跟煎药罐一起带来。”欧阳澈面色有些冰冷的道。
“王爷,这药有什么问题吗?”然姑娘故意疑惑的问,心里忐忑不已,暗自想着一会可能发生的情况,她本以为可以悄悄的,没想到
“嗯。”欧阳澈偏头看了一眼床上的晴小沫淡淡应了一声。
没一会,丧胆便带着春儿,拿着药罐到来。
欧阳澈拿过药罐闻了闻,把药罐跟那碗药交给丧胆,丧胆一闻,面色变了变,这碗里的药加了砒霜。
“春儿,你可知罪?”丧胆冰冷着脸盯着低着头站在一旁的春儿冷冷问。
春儿很疑惑丧大人为什么突然来带着她跟药罐到王爷的房间,正自顾忐忑疑惑c害怕不已突然听到丧胆这一声吓得立马跪了下去,满脸的惊恐带着哭腔结结巴巴的:“丧大人,王爷,奴婢?奴婢?奴婢怎么奴婢?”
然姑娘见丧胆一开始就把矛头指向了春儿大大松了一口气,但是她不知道,她的表情都落入了欧阳澈的眼里。
“这药是你煎的。”丧胆继续冷声问。
“是奴婢煎的,奴婢就按大夫送来的药跟方法煎的呀。”春儿不知道这突然是怎么?一脸焦急害怕的道,她直觉是这药出了问题。
“你煎药的时候有离开吗?有其他人去过厨房没?”
春儿想了想,摇摇头:“没有,奴婢一直在煎药,没有走开过也没有其他人来过厨房,煎好药就端过来了,半路的时候碰到然姑娘。”
“春儿,就算你平时伺候晴小沫受了她的气,也不能这样报复,往她的药里下砒霜呀,这可是要人命的。”然姑娘见这就要扯到她身上心下一急立马出声,把问题直接安到春儿头上。
“啊?砒霜?没有,没有,奴婢没有做那种事呀,平时奴婢也没有受晴姑娘的气,王爷,王爷,奴婢真的没有啊。”春儿一听然姑娘这话吓得立马哭了出来连连求饶,这可是要命的事啊,这怎么会这样?
欧阳澈看着吓得颤抖不停哭泣的春儿,眼神冰冷的直射然姑娘淡淡道:“然儿,我跟丧胆都没有说这药里出了什么问题,你怎么就知道这里面被下了砒霜?”
“啊?”然姑娘一听欧阳澈这话吓得冷汗直流,赔笑着道:“这个这个妾身是猜的。”
“猜的?然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