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 不好意思,最近身体不太好,耽误了一些时间,请大家见谅。 手指轻轻的抚着唇,思绪又回到那个晚上,四爷突如其来的吻震的我不知所措,只是瞪大了眼象个木头人一样傻在那,四爷的唇不象他的眼那样冰冷,暖暖的,软软的,天地一起在旋转,转的我头直发晕,一股电流流遍我全身,从头一直麻到脚。四爷轻轻的离开我的唇,看着我震惊的眼,“吓到你了?”我愣愣的下意识的喃喃自语“初吻没了”四爷的笑声低低沉沉的,好有磁性眼里那种我琢磨不透,弄不明白的东西仿佛又更加的浓了一些。他将我紧紧的抱在怀里,我依稀听到他从宽阔的胸膛里传出的低低的叹息“知道么?我想这么做已经好久了”
我如同喝醉了酒,整个人晕晕忽忽的,又如同在心里打翻了蜜罐,好甜
我不知道四爷是什么时候走的,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进的屋子,象个机器人全凭下意识的自动洗脸,梳头,更衣,睡觉却怎么也睡不着,瞪着眼睛到天亮
转眼间,一年将尽,过年了。
我知道过年时这些阿哥福晋们都是要到宫里去的,因此也和小翠儿小莲准备了些个酒菜,在兰院这个属于我们自己的小天地里过了来这里的第一个年。
说话儿到了正月初九,四爷府忽的热闹起来,下人们来来回回的一片忙碌,一些大臣们在园子里四处晃悠,园子里人来人往的很是热闹。小翠儿出去一打听回来告诉我,原来今儿是十四阿哥的生日,十四阿哥刚建了府,但有些地方还没完善,不大方便。所以便在四爷府上宴客,众位阿哥福晋还有些朝中大臣们都会来。我听了心下了然,四爷和十四阿哥怎么说也是一个娘生的,即便不大亲近,十四过生日总不好到别的府去。只是事来的突然,没给他准备什么贺礼。不过,想想又算了。即便是大开宴席也没我什么事,轮不到我这来,我只管关上门过我自己的年就好了。
四爷府在园子里搭了个戏台子,入了夜,众位阿哥福晋还有那些大臣们都到园子里来听戏。离的远,我也听不清什么,对戏曲也没什么兴趣,我所熟悉的段子加起来也就那么几个,无非也就是电视晚会上常放的些什么夫妻双双把家还,天上掉下个林妹妹,花木兰之类的。要是真让我去听整段的戏曲,呵呵,我倒宁愿躲进被窝儿里蒙头睡大觉。
可是相比前面锣鼓喧天的热闹,我这院子里还是显得冷清了些。
吃罢了饭,我百无聊赖的坐在亭子里,耳边儿听着院门外隐隐传来的丝竹声和阵阵叫好声,忽然想起近来只顾着练剑,有些个日子没弹琴了,便搬出琴来,自弹自唱的自娱自乐。
院门一响,有人推门进院,我抬头一看,竟是十三。
我抚住琴,笑着问道,“你怎么没在前面,跑到这里做什么?”
十三朝我笑笑,亮了亮手中的酒瓶。
“前面有什么意思,还不如和你喝酒听你唱歌来的痛快。”
我扑哧一笑,想起前次在的情景也不禁宛尔。
十三缓步走进亭子,我笑着把琴放在一旁石凳上,让十三把酒瓶放在桌上。“你不在前面成么?想着一会儿有人来找。”
“怎么不成?有事自然会有人到这来找我。”十三过来坐下,两瓶满满的酒瓶递我一瓶。
我接过来,十三也不用杯,直接就喝。
我看十三这么喝法,也被激的豪气上涌。“干!”
十三看了看我,忽然一边笑一边摇起头来,“你呀,这些日子没见出落的是愈加的标致,”我一听心里这个美呀,可下一句又让我垮了脸“可这性子怎么反倒越发的不象个女孩儿了?”
我哼了一声,撇撇嘴“那又怎么样?反正你也不是第一次这么说我,再说也不只你一个人这么说,我早习惯了。我可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