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您请到我办公室,”安冬在前面引路,女人跟着进了电梯。
到了安冬的办公室,请这个女人坐下,并亲自给她倒了一杯水。
“您说找我谈姚坤的事?”安冬问。
“是,也不是,”女人道。
“哦?什么意思?”
“这事跟姚坤有关,但也不仅仅是他的事。”
“那您请说,”
“我知道冬哥和华夏卫战总队的人都在找姚坤父子,”女人轻轻呡了一口水道,“我也知道卫战总队为什么要找姚坤,理由是他叛国,对么?”
好象封克和周仲是这么说的,安冬虽然听说了一些,但并没太关心。姚坤杀了刀四爷,伤了达妲c麻川赖子,这些已经足够他去要姚坤的老命。
“其实姚坤也是个苦命的人,他只知道愚忠,总是认为他一直是在为故主做事。其实他不知道,他们所称的凌公子并非那位领导人的儿子。”
“哦?”这个安冬听周仲说过,姚坤等一批人从华夏辗转来到意大利,目的就是为了照顾抚养被领导人先期安排出来的小情人,和小情人肚子中的‘龙种’。
“那还是上个世纪七十年代初,”女人又端起茶杯细细的呡了一口,“当时的我只有二十岁,是个文工团员,因为长着漂亮,而且舞姿优美,被征进国家宴会厅做伴舞。一段时间后,我与当时的一个侍卫产生了感情,但他只是个警卫,我只是个文工团员,而我们的结合又得经上级领导批准。”
女人闭了一下眼,好似不愿回忆那痛苦的往事,“当时他身负重任,是不可能跟我结婚的,可由于当时的保护措施不够,我不小心怀孕了。这在当时,要是被上级知道的话,我们两人的前途可全完了。”
“发现自己怀孕后,我没有告诉他,而是自己自作主张做了一个荒唐的计划。某日趁领导喝醉酒,送他回住处休息时,我躲光了衣服躺到了他身边。”
“领导醒来后,以为他酒醉强暴了我,心里很是后悔,于是安排我到一个单位做了名国家干部。两个月后,我告诉领导我怀孕了,怀了他的孩子。”
“领导本就对我愧疚,又听说我怀了孕,于是准备接我到京城养胎,他说虽然这并非出自我们俩本意,但孩子是无辜的。可后来,你们也知道了,出了一些事,他先安排人把我送到了意大利,而他自己却折戟沉沙。”
“其实领导至死都不知道,他根本就没碰过我一根汗毛,”女人噙着泪道,“所以,他不仅给我派来了他的警卫,还派来了他的贴身保镖。警卫就是乔贯东,而保镖就是姚坤。”
“为了让我们母子以后一辈子衣食无忧,他不仅送来了姚坤和乔贯东这样的功夫高手,更给我们安排了一对京华大学的经济学教授,目的只有一个,让我们有足够的财富和实力,活得有尊严。”
“是我一时想歪,惹出了这么大的事,使得他们爷子朝夕相处,孩子三十多年却没叫一声爸,”
“您的意思是说?”此时,安冬已经猜到了分。
“不错,那个与我好的警卫就是乔贯东,也就是孩子的爸爸,这就是我为什么选择乔贯东作为贴身保镖,而不用姚坤的原因。”女人道,“但这么多年,我们两人从没表现得亲热过。一是因为他不知道孩子是他的,还以为是领导人的儿子,所以对我格外的尊敬;二是我怕,姚坤的功夫奇高,而且社会阅历丰富,如果我们稍有不慎的话,他一定会发现蛛丝马迹,”
“可这么多年过去了,老领导直至死都不知道,这个孩子根本不是他的。而乔贯东直到死,却也不知道这孩子是他的。”女人叹口气道,“如今,我也想开了,我应该告诉孩子真相,告诉姚坤真相,告诉天下真相。尽管他们可能接受不了,但事实就是这样。”
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