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识了一下什么叫恐怖。
姚坤,一个本并不被大家看好的糟老头,一个人只用了几秒钟的时间就将这些高手全部屠尽,而那个毒枭的大本营更是被一把火烧了个精光。近百条人命就在那一场大火中化成了灰烬,包括毒枭的老母妻儿。
他阿尔贝托除了没有老母,妻儿都有,甚至还有可爱的小孙子,他赌不起。
“如果实在不行,咱们”霍普恩斯话只说到一半,就停了下来。
“你是说?”阿尔贝托突然眼中精光一闪,仿佛又回到了他的童年,那个意气风发的年代,但随即又变得如古稀老人般两眼昏花,“唉,一个换一家,咱们赌不起呀。”
“老爷,不赌,少爷肯定回不来;赌了,一家并不一定就遭灾。”霍普恩斯道。
“好,咱们就赌一次,这么多年过的太安逸了,连起码的斗志都没了,当年的理想现在都成了过眼烟云,但如果连家人都保护不了,我阿尔贝托也白活了。”仅经过短暂的思考,阿尔贝托就下定了决心。因为他知道,自己年轻时的狂想在这个现实社会中已经没有了生存的土壤,现在的国际大环境是和平,谁还会去支持自己这个独/裁者的拥护者,发展经济c提升综合国力才是硬道理。
人老了,理想与追求其实都是浮云,儿孙绕膝的天伦之乐才是真正的理想生活。
“是,如果连老爷您和少爷的安全都保护不了,我也白活了。”霍普恩斯道。
不用说,这主仆早就超过了主仆关系。
“让阮风来保护您吧,我去办这件事,”霍普恩斯继续说。
“不用了,在家里我安全得很,”霍普恩斯摇摇头道,“而且,我只相信你一个人。”
“老爷的意思是?”霍普恩斯的眼里突然显过一层杀气。
“我没什么意思,事情就由你去操作吧,我还是那句话,我只相信你一个人。”阿尔贝托道。
自己只是个武夫,但阿尔贝托一生却是阅人无数,霍普恩斯相信他的判断。
“冬哥么?我霍普恩斯,”没想到霍普恩斯的华夏文说得很好。
额,天天对着姚氏三雄,再加上主子的主子是华夏人,再不会华夏文,交流也没问题。
霍普恩斯?接到霍普恩斯的电话,安冬还真是一愣,这个怪物打电话给我干嘛?算了,看他说什么吧。
“哦,什么事?”反正都是敌人,也没什么客气的。
“想请冬哥喝杯茶,知道冬哥从华夏来,可能喝不惯意大利的酒,那么就请冬哥喝杯茶,地点我都选好了,就在积敬堂边上的喜来乐,怎么样?”
喜来乐,正是影子和天狼以及诸多兄弟住的宾馆,难道霍普恩斯已经知道卫战总队高战力的人都到了?
如果知道,他还请自己在那喝茶,那又是什么意思?
日,管他呢,反正在那个地方,自己还怕什么?就是姚坤亲临,恐怕自己也没有怕的必要吧,影子和天狼的实力不差,何况封克早就到了,就住在那,再加上周仲,这。
“好吧,”安冬接受了邀请,人家都把地点订在你家里了,你还怕什么?
“其实我很喜欢华夏的茶,如果意大利的酒能喝出华夏茶的味道,似乎也很不错,”挂电话前,霍普恩斯没头没脑的说了这么一句。
什么意思?意大利酒喝出华夏茶的味道?
“我也去,谁知道这家伙打的什么鬼主意?”一听安冬要去喜来乐,杀器立即要跟着。
“就这几步远,去什么去,你还是跟钱云过两手,人家都管你叫师父了,”安冬道。
直到钱伯林身边的几个老兄弟来到积敬堂,安冬才知道其实这钱云就是钱伯林的亲生女儿,钱进的亲妹妹。只是钱云从小独立,不愿意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