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夏,茶具是来自华夏,甚至连泡茶的女孩都来自华夏。
“你是华夏人?”安冬对正在摆放茶具的女孩问道。
“是,”女孩微笑着答道
“这是我女儿,”克鲁兹道。
“你女儿?”
“是,我十一岁从华夏来意大利,这么多年一直是爸爸在供我读书上学,”女孩道。
“哦?”
女孩说完了这句,将两杯茶倒好,然后轻声说了句,“您请慢用,”就退了出去。
“伊温是个懂事的孩子,”克鲁兹道,“这么多年来,说是我照顾她,其实更多是她在照顾我。”
“哦?”
“我只是负责她生活与学习的费用,她却照顾了我的全部衣食起居,”克鲁兹道。
“她怎么会做了你的女儿?”安冬问,虽然他知道打听别人的有点不礼貌,但他还是对这对异国父女充满了好奇。
“伊温在华夏是个孤儿,直到有一天,孤儿院来了几个人,对他们说可以给她提供更好的学习与生活的条件,孤儿园的园长似乎很开心,所以孩子们也很开心。然后,他们就跟着这些人去办各种各样的手续,由于憧憬着外面的美好世界,孩子们几乎都是跳着c笑着办完了手续。可办完手续后他们才知道,他们会被带到国外,被国外的‘好心人’收养。”
“如果真是这样也算是孩子们有了个好的归宿,可当他们来到异国他乡才发现,那些人答应的所谓好的学习与生活条件根本就不存在,他们被卖给不同的人家做奴隶,稍有不从就会遭到毒打,而一些女孩子则被卖到了风月场所。这些女孩子先被聚在一起教习各种技艺,然后再被打发出去接客。可怜的她们,有点才十二三岁,却不得不成天遭受十几甚至几十个男人的蹂躏。”
“伊温那年十一岁,被人一个夜场的领班逼迫着接客,她不从,被打得遍体鳞伤,但她还是逃出了那个夜场的大门。正巧我有事从那经过,看到几个五大三粗的汉子追打一个小女孩就上前制止了他们,并把她带回了家。从此,他就成了我的女儿。”
“一段很感人的故事,”安冬道,“佛语曰‘善人会有善报’,你们教会也认为‘善人升天而永生’,你一定是以得到善报,并得以永生的人,”
“是否有善报我不得而知,是否永生更是无法想象,但我现在很享受有这样一个家,有这样一个女儿,”此时的克鲁兹已完全没有了擂台上的那种磅礴的气势与锐利的杀气,更没有了传教时的严肃与庄重,有的只是一个慈父对女儿的爱。
由于梵蒂冈男多女少,大多数人都是与意大利人通婚,而克鲁兹作为护教师,却终身未娶,所以伊温是他的女儿,也是他唯一的孩子。
“那么贩卖这些孩子的人您知道吗?”
“我知道你的意思,想打掉这样的组织,免得更多的孩子再遭受同样的痛苦是吗?”克鲁兹问。
“是,对于这样的恶魔,我们应该拿起神剑,斩妖除魔,”安冬道。
“我跟你的想法一样,但碍于身份,我只能慢慢的查找,五年过去了,我终于大致搞清了这个组织,”
“哦?”
“你对雷山都公司怎么看?”克鲁兹突然转换话题问。
“一个挺神秘的公司,按说它在意大利只能算个二流集团公司,但在这个公司里,却存在着姚坤这样功夫已臻化境的归元神者,而其逆天级高手也有不少,姚灿c今天五号院格桑纳身边的那位,估计还有其它。超级高手就更不计其数了,今天在五号院一下子就出现了四个,”安冬道,“恐怕世界上没有哪一个势力会有如此多的高手,而这么多的高手却同时存在于一个意大利的二流公司,怎么也叫人想不通。”
“如果你知道他的真实背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