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狙,再有几把军刀,你敢上么?所以,有时笑人容易,笑己难。
“不会,这些家伙要的是拿回徽章,你看那两个小弟不是被抹脖子的么,这些家伙肯定会近身搏击。你以为这是在战乱国呢?这是在华夏,谁能一天到晚扛着一把狙走在大街上。”安冬道。
“也是哈,”老鬼很为自己的怕死而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
很快,老鬼出现在了街上的一处茶馆,边上还跟着三四个小弟,几个人在茶馆里喝茶c聊天c打麻将。期间,老鬼还把那枚徽章拿在手里,反复的把玩。
直到天渐渐黑了的时候,一行人才进了当地一家菜馆,又是两三个小时。所有人晃晃悠悠的从菜馆出来,一看就是酩酊大醉。
“走,走,咱唱唱歌去,”老鬼嘴里含混不清的叫着。
“鬼哥,你喝多了,我们送你回去吧,”其中一个小混混说。
“谁谁喝多了?你你才喝多了呢,”老鬼嘴里嘟嚷着,身子骨却禁不住要往地下瘫。
“二子,来把老大扶上车,”当中一个小混混对另一个小混混叫道。
“哎,”又过来一个小混混,两人象拖死猪一样,把老鬼拖上了车,一溜烟向老鬼的住地开去。
“有人跟上来了,”那个被称作二子的小混混低声对老鬼说。
“哦?”老鬼猛的睁开迷醉的双眼,靠,现在哪还有半点醉酒的样子?
而旁边那个被称为二子的小混混,赫然就是安冬。
“咱们从茶馆出来,人家就盯上了,不过还真有耐心,这么长时间过去还跟着,看样是准备晚上对你动手了。”安冬说。
“幸亏有冬哥在,不然咱还真就跟我那两兄弟一样了,”老鬼一摸额头,虽然没有一滴汗,他却觉得有虚汗从心底冒起。
“一会到住的地方,我们假装把你安顿好就出来,你自己小心点,我出去一会儿就会折回来。”安冬吩咐道。
“冬哥放心,”对于老鬼他们这些真正混地下世界的,你就是给他们人皮他也装不出个人样来,但你要他装个醉鬼c死狗啥的,不用装,朝那一瘫就是。
三个人假装把老鬼安顿好,然后一起假装悄悄地出来,带上门。
“靠,鬼哥喝得也太多了,二子,要不你留在这照顾一下鬼哥吧,”其中一个小混混对安冬说。
“得了吧,你们溜了,想要我在这受罪,燕子还等着我呢,”安冬假装着很不情愿。
“靠,你这个重色轻友的家伙,鬼哥要是知道,不扒了你的皮。”先开口的小混混说。
“切,现在就是来个地震海啸啥的,你看鬼哥能不能醒,两斤白酒,你以为是白开水呀。”安冬边说边往外走。
小混混倒也没再说啥,三个人走了大概五十米到了一个岔道口。
“走了啊,二子,明天一早别忘了来接鬼哥开会啊。”
“哎,知道了,”安冬答应一声,头也不回的假装挥挥手,向前走去。
走出大概一百米左右有个小巷,安冬仿佛很随意的转进了巷子。一进入巷子,安冬立即启动他那变/态的奔跑速度,绕过一排房屋,跳过两道两三米高的围墙,进入了老鬼邻居的屋角。
一伸手,抓住墙角砖缝突出的部位,虽然只有两三公分,但有一个借力的点,就已经足够了。如一只壁虎般,安冬三下两下就就窜到了邻屋的屋顶。
老鬼的房屋是那种典型的城中两层小楼,周围边上都是,清一色的两层小楼。安冬伏到楼顶,檐脊瓦正好挡住其身形。
静静的伏在楼顶,安冬知道一直跟着的那位绝对不会放过这个机会,老鬼有意露出的徽章,将更加刺激对方劫杀的。
也许是等老鬼熟睡,半小时后,才有一个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