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我么?”
“此生不忘。”
乌兰不再出声,因为云阶已缓缓深入她的体内:时而温存轻柔c时而强横地在她身上探求;她急促地喘息着,伸出舌尖轻触云阶的下巴,云阶俯身含住,向后一仰将她带坐在自己膝上,某处并未分开。
“兰儿?”
“嗯?”乌兰迟疑了一下,才知道他是在唤着自己,她喜欢这样的称呼,不由得轻笑起来。
“兰儿,你为什么定要许多个男子与你欢爱生儿育女呢?找一个中意的少年终生厮守不可么?比如我这样的”
乌兰看到云阶的脸颊升出红云,方明白他的意思;乌兰暗叹一声,将面孔贴到云阶的肩窝上,“我们青鸟族女子生来体力就有一股阴寒的灵力,成年之后这灵力愈发难以克制,须得倚仗男子的元阳才能制衡。”
“这就是道家所说的‘采阳补阴’术?”
“道家兴许是吧;若是只采同一男人的元阳,恐怕他是受不住的;你与我这般欢爱,明天是不能下山了,须得休息三日才能恢复如初。”
“三日就可恢复啊,我还以为会被兰儿吸精殆尽呢。”
“胡说什么呀,你真的以为我是女妖啊。”
云阶受不住乌兰的含嗔带笑,他手臂用力,加快了节奏;乌兰用牙咬住下唇,抑着来自身体最深处的悸动。
“不必忍着,兰儿,叫出声来,我喜欢听你方才的欢叫声”
不用他再说,乌兰也禁不住那的滋味,似泣似笑地吟叫出来。
云阶顿觉有万千小舌吸吮他的分身,他也低哼一声c分身用力挺入,便将万千爱恋送入乌兰不住颤抖的深处。
两人微喘着相拥卧在一起,云阶捋着乌兰温漉漉的长发,“兰儿,大巫师没白带我来一趟,到底是如了他的心愿。”
乌兰将他拧了一把,“原来你还记恨这个!”说着她转身将后背对着云阶。
“不是记恨,我现在很感激他呢。”云阶吻着她光洁的肩头,抚遍乌兰腰身每一处玲珑的曲线;倾刻之后,他又将自己的火热靠到乌兰身上,“乖,转过来”
“不,”乌兰慌忙拉住他的手,回过身来,“你已发了两次,再强行欢爱就失去真元了。”
“无妨,我自幼修力内力,整夜行欢也不会疲倦的”说着他吸住乌兰玲珑的耳垂轻轻地噬着。
若是回到莒国,此生兴许再也见不到乌兰女王,他当然要尽力尝遍她的妙处,也让她再不能忘却自己。
乌兰在他的爱抚下,浑身瘫软无力,本能地回应着他的亲吻,头顶的银羽上聚合的灵力此时正缓缓向下体游离
云阶放开乌兰的樱唇,深吸一口气,“小妖精,你无处不美c无处不香,快把我的心肝融化了就算今天死在你手中,我亦无憾矣。”说罢他把手抚到乌兰最敏感的花蕊上,轻轻地揉捻起来。
乌兰想止住他的挑拨,又贪恋那种噬魂的滋味,她揽紧他的颈子,欢泣出声,“云郎,我若不是身上有这怪异的血脉,定嫁与你为妇,你去哪里,我就在哪里”
云阶心魂一荡,“当真?你唤我一声夫君!”
“夫君云郎,我的夫君”
声声噬魂的呢喃伴着两人抵死缠绵,云阶狂吼一声,腹中的暖流滚滚而下,元阳尽入乌兰腹中。
他疲惫地翻到一边,将乌兰拥到胸口,“好累,真地让你吸尽精血了,我歇上三日,再让你好生快活快活”
说着,他眼皮沉重,睡了过去;乌兰只觉腹间一片温暖,四肢百骸都舒畅无比,她也打了个呵欠,将脸贴在云阶的锁骨处,“明天把哥哥新炼的百草丹拿来给你补补元气,云郎,你不要回大周了吧”
乌兰一早醒来,见云阶依旧在沉睡,她笑着伏到他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