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做什么?”
少女舐舐红艳的丰唇,“你方才不是说我是什么‘淫妇’么?我就做一回淫妇c如了你的心愿啊。”
说罢她竟贴近云阶的脸,伸出小舌来轻划他的唇线,又挤进他的唇齿触及云阶的口舌。
云阶本想用力咬她一口,也不知是使不出力来,还是本能地不愿,居然呆呆地任她轻薄自己。
少女胡乱地噬咬两下云阶的嘴唇,随即动手去解他的白色锦袍;云阶的袍子c中衣和对襟内衫都被她一一解开,玉色的小手随后抚上他白皙结实的胸口
她在云阶的胸际缓缓按揉片刻,她慢慢低下头来少女居然用力在他胸口咬了个血印!
云阶痛得身上一抖,随即又感到一阵清凉:那少女吮去他胸上的血珠,那伤口居然也消失了。
“你是人是妖?”云阶心中大骇。
“我是青鸟国女王乌兰其其格,你是第一个讨厌与我亲近的男子呢你叫什么名字?”
乌兰笑靥如花,身上有淡淡的甜香,就这样切近盯着云阶俊美的面容,天蓝色的大眼睛中有好奇和些许的气恼。
“云”
为什么要告诉妖女自己的名字?
云阶的心脏不受制地‘怦怦’跳了起来,他不知青鸟国是何地域,也不知这乌兰女王是何方神圣;但她吐气如兰,眼神尚有少女的灵动和稚美,此时他的心跳如鼓,已从开始的恐慌变为火热的悸动
乌兰怔怔地看了他一阵子,将耳朵贴在他胸口上,“你心跳得好快呢,是不是怕我这个淫妇对你行不轨之事?”
她的小手缓缓下移,摸到云阶的小腹下面,那里有一物事触手鼓胀c还在微微跳动;少女缩回手c露出一丝讥笑:
“我道是大周少年从小受教重重礼制,与我国中男子不同呢,原来也是口是心非之徒!”
她退后一尺,手指轻拂c解了云阶身上的禁制,“你走罢,我再不想见到你呃,天色已晚了,你到右边那间书房里歇上一晚,明天我让侍卫们送你下山回大周国。”
云阶暗自运气,觉得气血所行之处已无困扰,这少女能隔空解穴,显然内力在他之上。
他怔怔地站起身来,却见那乌兰女王慵懒地回到自己的白裘榻上,抱起一个硕大的山果无聊地啃咬起来;云阶紧盯着她沾上果汁的红唇,想到她方才对自己的挑逗,胸腹升起一片火热来。
乌兰触到他的眼神,怔了一怔,随即伸手拿起另一个红果,“你渴了?拿去吃吧。”
云阶向她走近,没接那个果子,却一把捉住乌兰的手,将她拉到怀里!
“你你做什么?”乌兰慌乱之下居然想不到用灵力将他弹开。
“女王把我掳来,不就是想让我如此亲热么?我如你的心愿,女王不高兴么”云阶吻上乌兰的红唇,上面尚有果汁的甜美,他重重地吮吸着,心中只有报复的渴望,全然不顾乌兰的挣扎。
乌兰脑中一片空洞,她自小被国人尊为神祇,哪里遭受过这种粗暴的对待?一时之间,又是慌乱又是新奇,待她反应过来,丝裙已被云阶扯开。
云阶盯着那个曼妙惑人的娇躯,眼中一片红热,他低吼一声,除却自己的衣衫便将乌兰压在身下。
乌兰被他强硬的分身强行抵入体内,痛得一声惨叫,张嘴咬上云阶的肩头;云阶痛得一抖,却是更加疯狂地入侵和律动
一阵狂乱的发泄之后,他才发觉乌兰脸上有纵横狼藉的泪痕,云阶心里一软,下体的律动变得轻缓起来,嘴唇也开始轻柔地亲吻着她的胸颈;乌兰觉得腹际的痛楚渐消,从未有过的麻酥酥的感触传遍全身,她抑不住地吟叫出声!
“乌兰?你是喜欢我这样待你,对不对?方才故意那般轻浮c挑起我的性致又让我离开是欲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