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叫醒我。她们就直接回家去了。
醒来的时候,整个世界都显得不真实而虚幻。
浑身如脱了力一样。脚步都是虚的。
最好的办法当然是打个电话给她们,可是我们家没电话,也不知道她们的电话号码,只好作罢。
起来洗澡,吃了稀饭,开了音乐,是那张可以不断反复的献给爱丽丝。人躺在床上,不思想,不动弹。也睡不着。
身子是空的,音乐,还有白开水,渐渐将身子和灵魂再扯到一起。后来又解手了一趟,肚子又饿啦,就自己煮了一碗热线面吃,这时候,太阳向西斜去。身子是温暖了。但精神的空虚一时间没法子弥补。我开始想如何打这个下午。
我尝试着回想一下昨天的几个女孩子,并对之进行比较。
但没想到,另一个人的名字和影子,更大的占据了我的脑袋。
余雨林。。。。。。。
20寒假一雨林2
考虑到余音可能也在,我取了一瓶洋河大曲和卤料若干,胡乱装在一个袋子里。然后从后门走向田埂,不久后就踏上了那条山路。
路上倒安静,这本是山林,不是农人们常经之路。
午后的阳光,有些暖,我觉得穿在外面的外套真碍事,催汗。这种晤热的感觉,甚至更甚于八月那午后骄阳。
如果不是自心里烫的话,我宁愿相信,这是春天到来的信息。
春阳,春晖。本就是暖的。
我敞开衣襟,奋力拔腿向上。
再转过弯,就可以到了。
就在转弯的瞬间,我突然听到弯道另一侧的脚步声,有人,我急忙收腿一让。
那人转弯过来,和我当了个照面。
我一看失口叫,雨林。
她闻言一愣,杨坚冰?你干吗?
然后又疑惑地说,开学了?
我看她背后背着个小小的背包,来不及回答她,问,你要去哪里?
回家啊。我过年没回家,准备今天回家,家里托人来说,让这两天回去啊。
什么?我失口叫道,你现在要回家?
她很疑惑,有问题吗?
我说,你看。然后提起手中的袋子,我带了东西要来和你过年的。
她说,是吗?语气中有些揶揄,都初五了哦,才记得跟我过年?
我有些尴尬,只好笑笑。
她回过身子,既然来了,就上来坐坐吧。
我问,你爷爷在吧?
她说,没有啊,他年前就回去了。
那你怎么不一起回去?
她停下脚步,转过来对着我,你希望我回去了么?
我急忙分辨,不是不是。你不说也行,不要赖我。
她说,就赖你啦,我知道你会来,所以不敢回去啊,本以为你没良心不来看我的,正想走了。
这话半真半假,我不知道如何应对,只好笑说,我这不是来了吗,迟到了,你想怎么罚就怎么罚。
说话间就到了耕山房门口,我抬眼看见一段新开的路,已经据此不远,顺口问道,路快开到这边了,你以后坐车方便了。
她边开门边说,是啊,你怎么知道我想在这里长住呢?
我一怔,是啊,按照逻辑,她是要离开这里的,这样,这里以后方便不方便与她何干呢?可是我的话,不过是客套的顺口话。
我说,你要在这里长住了。
她说,是啊,路要通了,我想通了,以后就待着里,做点小生意。
做生意?我失声道。做什么生意呢?
这是秘密,自然不能告诉你。进来吧。
就这样,我坐在了雨林的对面,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