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领导们会更多,更多。
我无言以对。
真的,这个当时读书时代动辄落后我几十分的人,如今所得无疑比我多得太多。而大家现在,披的都是一样的教师外衣,再无当年所谓优等生差等生的区别了。
付出和回报?谁说是成正比的呢?
我于是很郁闷,所以在他提出他要骑摩托车带我去找找他的女同学和女同事的时候,我居然答应了。
我就想看看这些,志得意满的女教师们,又会是怎样?
当时,我并没有想和任何人生任何关系的。
杨文光的得意是全方位的。
他开的是他自己买的摩托车,虽然不过是嘉陵90而已。但是对于我这个上班依靠走路的人来说这简直是原始社会和现代社会的距离了。
车子在坎坷不平的路上,蹦蹦跳跳地开往邻村。也是杨文光所在的学校的村,东岩村。
这个与我的工作完全不相干的村子,就这样向我打开了另一扇窗。
我见到的杨文光的第一个女同学兼女同事,是林玉如。
一个集弱智和自以为是,七分姿色却有十二分自信的女人——女教师,女孩子。
杨文光嬉皮笑脸,说,玉如,你泡茶的样子很好看。
林玉如白了他一眼。
我觉得有写恶心。
厢房那边门吱嘎响了一下,一个中年妇女的声音说,玉如,出太阳了,我拿你的被子出来晒晒。
林玉如好像被电击一样,突然窜了起来,尖叫道:你是不是又穿着鞋子进去我的房间?
我们一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连忙也起身跟在后面。
只见一个朴实的,满脸是太阳光紫外线下的黑色的中年妇女,正抱着一床白色的被子站在厢房门口。她的脚下,居然没穿袜子,只是一双拖鞋。
她讨好地看着林玉如。
林玉如一把抢过她的被子,说,我告诉你多少次了,不要进入我的房间,不要穿鞋进入我的房间,会脏死的。
然后她把被子扔在床上。
我匆忙扫过一眼,看到了镜框,吉他,床边靠着一黑一白两双靴子。好像有书,但墙上写着很臭美的一对字:
淡泊明志,宁静致远。
字笔致娇弱,是欧体的,但显着媚气,好像讨好谁,又像孤芳自赏。
我偷偷问杨文光,那老女人是谁。
他说,是她妈妈啊。
我愣了一下。
再回到茶桌边,任是开水再烫,终是无法产生热度了。
三杯后,我提出要走。
杨文光显然不舍,说,叫几个人来打牌吧。
后来我们就上了车,杨文光开车,我坐中间,林玉如坐后面,她采取侧坐的姿势,我们开向镇上。
但是路不平,摩托车蹦蹦跳跳的。没多远,林玉如就大呼小叫。只好下来,说她也要横跨坐。但是她要我们先坐好,不能看她怎么坐。
这个女人真笨了,忘记了摩托车是有后视镜的。
她双手提着裙子,更正一下,只是及膝的裙,算不得长裙,然后张开双腿,努了一把力,坐了上来。
也没看到什么好东西。
车子颠着继续上路。
她在我身后,不知是不是惯性,胸口在我后背一蹭一蹭的。
那种带着坚硬的摩擦,在后背上形成一个敏感区域。
我觉得我的胯下硬了以前。
要命的是我也是贴近了杨文光,所以这种感觉,他自然是知道的。
果然在镇上一家门口停下的时候,他趁着林玉如上去叫“大琴,小琴”的当儿,偷偷问:是不是很硬,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