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对我表现出极大的信任,终于给了我她的电话号码。在一个大雨磅礴的夜晚,我没有去上自习,而是和李想跑到东篱喝酒聊天去了。就在那场突如其来的大雨中,我接到了女孩的电话。
女孩说:“你想散步吗?”
我当时喝着酒看着窗外,竟然毫不犹豫地冲了出去头牌特工txt全本。
我说:“你在哪呢?”
女孩说:“我在雨中,如果你能找到的话。”
我在操场看到她的时候,她打着伞就像风雨中一朵摇摆的花。我奋不顾身地跑到她面前,她的嘴唇正因为寒冷而微微颤抖。她把伞举到我头顶的时候,我已经听到了牙齿打颤的响声,不是她的,而是我的。
女孩说:“你怎么不打伞?”
我没有回答她的问题,我认为自己这个时候有义务把她搂到怀中。我的手臂在表现出这种意图之后,女孩乖巧地靠了上来。我们紧紧地抱着一起。我们爬上操场的看台,坐在主席台前的水泥栏杆上面,把脚悬在空中。大雨磅礴地从天空倾泻下来,重重地撞击在地面之后又渐出阵阵水花,远处的树木和灯光笼罩在水雾之中,一切变得缥缈和妙不可言。
就是那个晚上的大雨,将我冲得意乱情迷。那个晚上,我和女孩去了她租的房子,用肌肤之亲驱走了所有的寒意。
我抱着女孩说:“你现在该告诉我你的名字了吧,我叫”
女孩用手捂住我的嘴说:“你先别告诉我,等我们考上了,我会告诉你。”
所以我依然不知道女孩的名字,后来我也不叫她“咳”,她也不再叫我“喂”,我们的交流只用一种默契的眼神。
我彻夜为归之后,李想神秘兮兮问我:“你小子,昨天去哪了?是那个女的吗?我在食堂见过的,她哪的,叫什么名字?”
面对李想一系列的问题,我简单地回答道:“不知道。”
李想说:“原来是一夜情。”
此后每个星期六的晚上,我在《政治2000题》中苟延残喘了一天之后,就会和女孩一同去她租的房子,在床上继续摸爬滚打。
女孩告诉我说有个陌生的男人经常骚扰她,所以她想换一个地方住。我说,要不我搬过来和你一起住。她说不用了,还是换个地方吧。
我们在东校区里面租到了一个老师的房子,两室一厅,女孩不想和别人合租,所以一个人租下了房子,每个月的租金是八百。这个价格在学校外面的小区已经可以租到两套同样的房子。道貌岸然的老师在剥削一贫如洗的学生时仍然表现得心狠手辣。
女孩的行李很少,只有两个不大的箱子,一箱衣服和一箱书,还有一床被褥。让我这个搬运工省了不少的力气。新居在一栋旧楼的六楼,楼道非常的狭窄,只容一个人上下。每次上楼的时候女孩都要我走前面,她喜欢看我的背影。
我时常独自一人趴在阳台上眺望远处的树木和行人,清爽的空气让我内心充满宁静。唯一美中不足的是,阳台上摆着许多仙人掌,房子主人独特的审美品味使我一不小心就会被扎成一个刺猬。
女孩说:“别,你可千万别碰我。”
但我还是奋不顾身地把这些刺带到了床上。完事之后,我已经是遍体鳞伤。
女孩说拿出一块放大镜对我说:“别动,你扎到哪了,我帮你拔刺。”
我指指腿上和背上说:“都扎到了。”
女孩端着放大镜趴在我身上兢兢业业地给我拔刺。
女孩说:“还有哪疼?”
我指指屁股说:“这里洪荒旧时。”
女孩捏住我屁股上的一丁点肉使劲一掐,疼得我大喊救命。
我说:“轮到我给你拔了,你哪疼?”
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