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你能给我什么?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只知道喝酒,玩,除此之外,你还会干什么!”
“我很痛苦”
“痛苦?那难道就让我跟着你痛苦吗。你一点安全感都不能给我。”
“你说过,如果我有一天去要饭,你也会跟着我端盆子。”
“这是我听过的最幼稚的话。哪个女人愿意跟着自己的男人去要饭?谁不喜欢车子c房子。你看看你自己的德行,你已经把你自己毁了,难道还指望我和你一起完蛋。你有出息一点好不好。”
“我明白了,他比我有出息。他现在出国留学了,将来也一定很有钱。那你去找他吧,找你的安全感吧。我说完了,你走吧。”
我感到喉咙哽咽,心脏在剧烈的疼痛。宋兹毫不犹豫的离我而去。我踉跄地走到草场上面,感觉全身都开始疼痛,越来越疼。身后几个男生冰雹般的拳头向我袭来。我抱着头,拼命蜷缩着身体,我没有任何反抗的勇气。哀莫大于心死。
“我警告过你的极品阴阳师。你最好死心了!”
朱杨得意而去。
我趟在草场上,望着这曾经无数次仰望过的天空。天一点一点的亮起来,我却越来越绝望下去。
在极度的怀疑和空虚中,没有比酒精更好的麻痹方式,大四的找不到工作的同学又是最好的酒友,而更加出类拔萃的属考研失败的肖不遥,他因为英语只考了30分而被判死刑,他逢酒必喝,喝酒必醉。没钱喝酒,就赖着熟人请他喝,所以别人见他唯恐避之不急。我对他非分的请客要求有求必应,他把我作患难知己看待。他说君子之交淡如水,而他每次都是醉生梦死。而我只有在啤酒和人群的喧闹之中我才能得到些许安慰。
“何必为一个女人这样子,值得吗?”肖不遥对我说。
“你不懂。”我对他说。
“我怎么会不懂,好歹我也是个男人。我告诉你,的内外就是男人和女人的战争,男人应该不惜一切代价攻破它,只要攻破了我们就是胜利者,我们才是笑到最后的人。”
“你笑到最后了吗?”
“我坦白的告诉你,我现在还是处男,所以我将利用剩下的宝贵时间去攻破女人的城门。”
“我看你没希望了,赶紧找个小姐吧。”
“这是我最后仅存的远大理想了。”
“你称这为理想?”
“我是个农村出来的小孩子,父母在家辛苦的工作,供给我上大学,没想到却染上了先锋诗歌的绝症。我研究了尼采舒本华达里德福柯,我甚至把马克思他老人家的全集都看了,也算是满腹经纶了吧,可是有个屁用,英语不好就考不上研究生,找不到工作。我这个人穷,女朋友都耍不起,还耍什么诗歌,简直是痴心妄想。要想写诗,先得找个富婆把你养着,这样你才能养尊处优,写起诗来才能炉火纯青。搞艺术就是要有钱,要不然就别谈什么艺术。”
“我看你小子算是完蛋了,还有更多人也将完蛋,我是正在完蛋。”
“说得好,干。”
“好个屁。难道你就想这样混下去?”
“事实摆在眼前,你又能怎么样?”
“总归可以做的什么的。”
“对啊,赚钱。真理就是赚钱,有了钱,就什么都不愁,到时候,女人赶都赶不走。你们干记者的,搞媒体比我们这些搞哲学的能赚钱,你有什么打算,将来干记者吗?”
“如果我想干记者,我在大一的时候,就应该去校报c校广播站c校电视台c校网站。那是一个不错的跳板。这里被无数的新闻爱好者占据着,各个争的头破血流。如果你能搞出成果,就是本事,搞不好也能学到不少东西。最牛逼的就是把它搞跨了,搞封了。我们学院有个院报,你也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