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边看诗集边抽烟,突然耳边出来一个声音:“我曾和一个无形的人握手,一声惨叫,我的手被烫伤,留下了烙印。['小说一]当我和那些有形的人握手,一声惨叫,它们的手被烫伤,留下了烙印。我不敢再和别人握手,总把手藏在背后,可当我祈祷上苍,双手合十,一声惨叫,在我的内心深处,留下了烙印。”
我一听正是北岛的《触电》,一字不差。
我抬起来,一名身高一米六左右,戴着黑框眼镜,头发似乎几个月没洗,零星地点缀着一些白色的头皮屑,穿着一件灰色夹克的男生正忘我地作触电状。我捧着书,站起来说:“你没事吧。”
等触电的男生恢复正常,我一看原来是肖不遥。
“操,原来是你,搞这么有型。”我又若无其事地坐下来继续看书。
“你也喜欢北岛?”
“我喜欢他跳跃的思维,快速切换的意象,有点类似于电影的蒙太奇手法,就像这首《红帆船》。”
“你还有没有烟?”
我掏出香烟盒小心翼翼地放到肖不遥的手指之间。
“放心,没有女人我是不来电的。”
我又把打火机给他。逍不遥抽了一口烟。
“你都看过谁的?”
“也就北岛舒婷顾城海子之类的。”
“也就这个北岛还行。舒婷是个压抑的女人,你看他的那句‘与其在悬崖上展览千年,不如在爱人肩头痛哭一晚’那不是一夜情吗?顾城失眠严重,‘我想在大地上画满窗子,让所有习惯黑暗的眼睛都习惯光明’,这还让人睡觉吗,自己失眠还偏不让别人睡,让他自个儿用黑夜的眼睛寻找光明去吧。再说说这个海子,诗歌里面东一个麦田,西一个麦田,除了麦田还是麦田,只会‘劈柴,喂马,关心粮食和蔬菜’,一副农民腔调,想着就让人窝囊,不提也罢。”
肖不遥的一番话,立刻使我对他刮目相看。
“那你认为谁的诗最好?”
“给你看本诗集。”
逍不遥说着就在二手书店里翻了起来,最后找出来一本薄薄的小册子,在污迹的掩盖下仍然能够显出淡蓝色,上面写着“喻圆诗选”四个字。《搜索看最快的免费小说》
“这是你的大作吧?”我问网游之弹痕txt全本。
逍不遥又迅速地把小册子翻开,翻到最后面的某一页,说:“前面都是历任校长书记的笔墨,我辈分低,自然靠后一点,瞧,找到了,就是这首。”
我看了一眼那段豆腐块似的诗,其中有一句说:“诗人,吃下去的是粮食,拉出来的是思想。”
我心想:“照你那么说,诗人岂不是应该叫屎人?”
“不错挺深刻的。”
“可惜这个年头,没几个人读诗了,啊,在我生命的最后一天,我拉出一泡屎,没人看见,上帝说,那就是灵魂。”
“这个诗人动不动就拉屎。”我心想。
逍不遥自说自话地拿了一支点上,又继续感叹道:“高山流水,知音难觅。”
“这年头会拉屎的都是诗人。”
“这话不假,但要看拉得真才实料,要拉出赤橙黄绿青蓝紫来。”
我想那除非每天把颜料当饭吃,而且还要调配好了再吃,要不然拉出来准是黑的。
“你是哪人?”他问。
“无锡。”
“江南诗书之乡,大才子钱钟书就是无锡人。”
“嗯,是我校友。”
“我说吧,你他妈的必定是名门之后。”
“我又不姓钱,高中那会儿除了数理化,只看过一本叫做《三重门》的书。”
“韩寒那小子典型的破罐子破摔,你有种写个大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