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望的火焰,很快被他撩拨起来,他急切的撕扯着彼此身上的衣物,很快,藏在被褥下的躯体便赤裸相贴。
君洌寒埋首在她柔软的胸口,大掌不停揉捏着高耸的柔软,指尖挑弄着玫红的一点。温凉的吻一路向下,吻过她平坦的下腹,停留在敏感的花穴入口,舌尖灵巧的探入。
飞澜身体猛烈的一颤,躬身合起双腿,拒绝承欢。“君洌寒,不要,你快住手。”她的声音中还带着哭腔,涣散的意识瞬间清醒过来。
君洌寒将她紧压在身下,霸道的牵引着她的小手,向下探入他腰间,但她冰凉的小手触碰到他身下的火热肿胀时,吓得飞澜惊慌失措的抽回手掌。
他伏在她耳畔,邪魅的低笑,“澜儿,你说我们还可以停下来吗?嗯?”他健硕的长腿压住她不安分挣扎的小腿,巧妙的将她双腿分开,腰身用力向前一撞榕。
感觉到她身体逐渐湿润,并适应了他巨大的侵入,君洌寒才放纵自己开始进攻,律动的节奏逐渐加快,他双手扣住她消瘦的肩头,在她柔软的体内攻城略地。
起初,飞澜咬牙隐忍,尽量不让自己口中溢出羞耻的呻吟,但随着他越发剧烈的冲撞,飞澜已经无法承受他的狂烈,身体早已背叛了理智,如水草般柔韧的双臂缠上他颈项,身体微弓起,承接着他给的疼宠。悦耳的吟偶声此起彼伏不断,她凌乱的喘息,在他的浪潮中一次又一次沉溺悫
酣畅淋漓的之后,君洌寒倒在她身边沉沉睡去。而飞澜却越发清醒了,赤裸的裹着丝缎锦被,只露出白皙的肩头,而他温热的手掌就搭在她的香肩上,姿态极为暧昧。
飞澜双手紧抓着胸口的丝缎,娇躯轻微的颤抖,扇动的长睫上犹挂着剔透的泪珠。她这是在做什么啊?和灭族的仇人翻云覆雨,还深陷其中,不能自拔。她怎么可以如此恬不知耻!
一张小脸埋入锦缎中,泪悄无声息的被淹没。
翌日醒来,身侧的位置已经空了下来,阳光懒懒的从虚掩的窗棂照进来,竟已是晌午的时辰。没想到,她竟睡到这么晚。
“娘娘,您起了吗?”殿门外,传来灵犀低低的询问声。
“进来吧。”飞澜淡声回了句。头脑还有些晕晕沉沉的,掀开锦被才发现,身子竟还是赤裸的,如玉般莹白的肌肤上,布满了深浅不一的吻痕。
飞澜面颊一窘,快速的将身子缩回被里,好在,榻边遮挡着厚厚的幔帐,灵犀等人并未见到她窘迫的样子。
“灵犀,为我取件里衣来。”她压低声说道,脸颊绯红了一片。那男人似乎很喜欢撕人衣服,欢爱之后,十有八九裙衫都会化为碎片。
灵犀捧了件柔软的丝质纱衣,薄弱蝉翼,娇艳的粉嫩,在阳光下闪动着莹莹流光。正是那件真丝蚕衣。“娘娘,还是穿这件稳妥些,这蚕衣是皇上送的,珍贵无比,保准皇上舍不得撕破。”灵犀说这话的时候,唇边隐着暧昧的笑意。
飞澜一张小脸几乎都要熟透了,莲藕般的手臂伸出幔帐,快速拿过纱衣,利落的套在身上。而后,灵犀等人才掀开幔帐。
轻纱幔帐缓缓拉开,逐渐显露出如泼墨山水画般素雅的女子,她靠坐在榻边,随手将如瀑的长发拢在胸前,一夜,飞澜脸色还有尚未褪去的潮红,素雅中又含着万种风情,灵犀看着她,有瞬间的恍惚,她总算明白,君洌寒对飞澜的执念由何而来。
飞澜坐在铜镜前,灵犀一双巧手为她梳理着如墨的长发。“皇上说入夜会再来看娘娘。”她一面为飞澜梳起发髻,一面娇笑着说道,“奴婢自幼长在宫中,先皇对瑾贵人宠爱有加,却也不曾有过万般独宠,这‘独宠’在皇家可是禁忌,但皇上却为娘娘破了例。”
飞澜敛眸不语,神情却是冷漠的。与其说君洌寒独宠着她,倒不如说是愧疚而已。她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