芍药这个刁奴,平日里狐假虎威,没少在下人面前逞威风。更没少帮着水洛艳对水洛烟和茴香下黑手。而现在,本耀武扬威之人,却成了盗窃宵小,这无论如何让芍药都有些接受不得。更何况,她和在场的人一样深知,这盗窃之名,在这个夜不闭户的西夏王朝,是多么重的罪责。
“芍药。这事本小姐本不想和你计较。怪就怪你跟错了主子。宫宴后,本小姐就发现珍珠耳环少了一只,应该是遗落在花园内。当本小姐回了花园,却正巧看见你低头拣起了耳环。本小姐还亲自问你,是否有见到。你的回答却是铁铮铮的没有。这耳环可就被你这么顺手牵羊的带了走,藏在腰带间。这奴才们自然不能像主子们一样日日沐浴更衣,你虽是大丫头,但也没得上等房,又怕被人发现,就一直藏匿在腰带间,想寻思个好机会带出府。”水洛烟盯着芍药,说着经过。
芍药惊的一句话也没有,只能不断的摇着头,她根本不晓得该从哪里接口,这水洛烟句句言之凿凿,连打断的机会都不曾有。
这时,水洛烟继续说道:“本小姐念你也就只是一奴才,见过稀奇玩意,却没拥有过。本小姐也不是喜爱这些身外之物的人,心想着,你拿走了就拿走了,这事也当不曾发生。可是,你家主子却栽赃陷害本小姐的人。那本小姐自然不愿姑息。这事,就交给爹爹来乱断,要不移交官府,若没个结果,休怪本小姐闹上殿去。”
说到着,水洛烟定定神的看向了水李氏,似笑非笑的说着:“二夫人可知,这一早爹爹找洛烟去了书房是为何?因为太子殿下亲自到将军府,要爹爹把洛烟嫁入东宫。”
最后这话,惊的水李氏花容失色。本抓着扶手的手,开始颤抖着。水洛艳的伶牙俐齿一时间也没了发挥的余地。
水洛烟言尽于此,站立在一旁冷笑着。
“夫夫人,将军大人到了。”门口的奴婢突然慌慌张张的前来报信。
这一报信,一屋子的人更是惊了下。水李氏的脸色显得难看万分。这水天德虽纵着自己,但私下却极讨厌对下人用私刑。但很快,随着水天德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水李氏倒也恢复了冷静自若。
看见水天德进了门,她福了福身子,请安着:“夫君,您怎么有空来洛艳这?”
水天德扶起水李氏说着:“本将来找洛烟,这一路上听下人说,看见洛烟来了这,便寻了过来。这跪了一地的人是怎么回事?发生了什么事?”水天德质问着。
被水天德这么一问,这一屋子的人脸色难看,更不知说些什么。芍药突然爬向了水天德,不断的磕着头,大声的说着:“将军大人救救奴婢,奴婢没做这偷盗之事啊这都是二小姐诬陷奴婢的啊”
水天德冷眼看着芍药,一旁的家丁快速的上前,拖开芍药。这时,一直站立在旁的水洛烟才款款而上,对着水天德把先前的事说了一通。水天德的脸色越发的难看,最后看着水李氏,大声的喝斥着:“可有此事?”
水李氏支支吾吾了半天,一句话也说不出,许久,才道:“夫君,我想,这就是个误会。误会过了,就算了。”她企图就这么让这事烟消云散。
这芍药可是水洛艳的人,姑且不论芍药做没做,真把芍药交出去,在气势上就输了水洛烟一等,再下次,指不定水洛烟还能闹出个什么事。但对于水天德而言,水洛烟现在可是块香勃勃,太子殿下来求亲,自己最得意的属下,世交之子,未来的大将军,也表明了对水洛烟有意。无论她嫁予谁,对他水天德都是大大的有利。
而水洛烟看着水李氏,轻笑了声,对着水天德福了福身子,才说道:“爹爹,这可是将军府的丑闻。正所谓,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若真传了出去,没脸面的可是这将军,可是爹爹。洛烟丢一只珍珠耳环没什么,但这将军府的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