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弱的音调间带着的是女子特有的娇嗔。

    “缘分?”那一处竟是禁不住地大笑了起,叫那原本厚实的粉饰飞扬斐然,“老娘从来都是不信这种东西的,”字字句句,如狮子开口般的波光剑影,“他也就是继承了那个贱人的血,毕竟基因这种东西怎么说都是人生父母养的。”

    暮地昂起头,流火眼里是不可置信的惊愕。

    而她,便是再大胆也猜不到这花蝴蝶下的字字狰狞。

    四目对视,面面相觑。

    “好了,”或是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许然,裙摆间是带着些失了兴趣的调子,“今天就这样吧,至于具体做什么张秘书会安排的。”

    而既是这般,所谓的安排也自然是漫不经心地调弄。

    便是短短一个下午的时间,案头就迅速堆沓其高及半腰的批阅档案。

    “这些都是之前你这个位置的人落下的,”嘲讽间是似笑非笑的漠然,口音极重的话语下略显几分是飘然的不知所云,“既然你来了,那就都给做了吧。”

    “哦,对了,”话音未落,那本已是挪开了步子的又是猛地折了回,是忽然间兴致勃勃地浅笑,似那坐等开场般的期许,“明天记得去见下你的顶头上司。”

    流火昂起头,那处却早已是不见了的空旷片许。

    上司?念着方才那处地只字片语,一时间也就是理不清的混乱思虑。

    而不知是过了多久,直到是忽觉那人群渐散的冷意。

    原本推搡的作业室里早已仅是零星几人,流火肩锤着有些僵直的脊背,小腿处依旧是隐痛纷然。

    低头却见是不曾相识的讯息,本已胀痛的头脑间便更是冉起几分不知来。

    “我要见你。”

    寥寥几行,不见源头。

    便是不愿再做理睬的纷扰,流火站起身,丢下手头的案笔缓步出了去。

    夕阳西下,落日时分。

    而早在做出如此决定之前,她便是知晓这其中的困难重重,只是现实比想象要来得毫无防备的多,好像此刻男人忽然的质问般叫人无所适从。

    “我需要你解释一下,”极力遏制的怒意下是浑然不解的冲动,“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是伤到痛处的不知辩解,而她的沉默却叫他的喷涌而出更是愈发不可收拾起来。

    “为什么要去安氏。我很久就告诉过你,你要工作,我也可以给你,你告诉我趟这趟浑水的意义到底是在哪里?”

    几近是咆哮,却是心疼地无可自拔。

    “君轩我”

    流火低下头,语气里竟是战栗地无所适从。

    “明天就不去了,好么。”这一处的柔软也终是叫那男人轻了调子,安君轩深吸了一口气,而后是自欺欺人般地劝解。

    她自是不愿听得他的句句心疼,然而事已至此,她又何来的退路。

    “君轩,我必须要留在安氏。”

    是不知何来的勇气,在极快的语速间是如利刃的不依不挠。

    过去的苍茫是叫人无法接受的痛楚,而在知晓真相以前她亦无法全身心地去答复他的点滴爱意。

    我只是想要证明,当年血迹斑斑,与你毫无干系。

    只是旁人永远都无法理解女子倔强下的软弱无助,耳边仅剩的也不过是忽然挂断的忙音。

    流火忽然是有些害怕起来,那些曾经的誓言,是否就会这样消散不见。

    泪眼朦胧里是回忆的不堪,而抉择却是未来的步步紧逼。

    思绪就这般纷乱地飘摇着,是迷失,或是惘然。

    而那处陌生的字句却又是不逢其时地跳了出,叫人心生顿然是扬起气氛厌倦来。

    “流火,我要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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