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
“穆慈?你你和穆慈?”几近是轻喃的胡言乱语,安君轩低下头,却猛觉那处手心的紧握,“这是怎么回事?”
或是被面前人语气里的忿然惊了住,未央愣了许久,方才是应了话。
“也没有怎么回事,穆慈忽然就跟我表白了,”嫣然委婉间是笑得花枝乱颤的满面红晕,“我其实也喜欢他很久了。”
流火忽是想起曾经还在学院的时候,那个未央口中高大帅气的篮球队长。记忆的顿点反复重合,遇见的却是怎样也叫人不愿接受的结果。
“这样,”语气里是些许的无奈,却是在那般极力掩饰下的转瞬即逝,“你高兴就好。”
未央点点头,又是蹦跳着拉着那面前人一阵寒暄。
安君轩看在眼里,记下的是那身影下零落的不安。
“流火,”低沉嗓音下是知己知彼的关怀,“累了吧,要不要上楼休息会。”
迫不及待地应着,便是怀着那处温暖一并离了去。
“休息一会吧,未央他们我来接待着就好。”
“君轩,”忽然扬起的声线里是女子无可掩盖的依赖,“谢谢你。”
暮然笑意间是爱恋或是不舍,安君轩回过头,眸子里是叫人倾心的醉意,“你好,我就好。”
流火愣也似地凝了神,而那寥寥几字却宛若烙印般绕梁余音,挥之不去。
所以,我们的感情,可以如说好的这般坚定不渝么。
不知是过了多久,直到那处清朗的脚步逐渐过了去,流火这才是探头探脑地出了门,却是刚巧同那男子的刚劲撞了个满怀。
小腿处依稀的疼痛是叫那人儿不知觉地皱了眉,抬眼却是遇见那处浸透了愧疚的心疼。
“疼么?要不要去医院?”焦急的语气里是叫人喜欢不已的关怀。
“唔,疼”佯装出几分讪讪模样,流火煞有其事地揽住面前脊背上的安稳,“很疼”
或真是一时间焦急得没了门法,甚至是还来不及思考,便是伸手将那面前人反身抱了起,“粉碎性骨折养得不好容易有后遗症,”一路的急转直下,此起彼伏的呼吸间是不作停留的步跃,“我怎么就这么不小心呢”
却在那喃喃自责间忽觉怀中攀上的纤纤细指,就这样柔软地纠缠住颈项的温度,合着顺流而上的唇尖,满口清甜。
流火就这样肆意地吻着,宛若是要忘却这世事一般的执拗。
一寸一尺,直达彼岸。
“流流火”
“嗯,”是鬼魅的笑颜,带着孩子气似的玩味,“我不疼,逗逗你罢了。”
低头遇见的是少见的逗弄,男人俊气的面上竟是忽然间用上几些绯红来。
“君轩。”
“嗯?”
“你脸红了。”
“”
两人就这样稀里糊涂地闹了好一阵,直到男人是再也受不得这处依偎着的活蹦乱跳,才是好生回了屋里。
“君轩,”流火抬起头,眸子里忽然涌起的些许困惑,“所以,是不想问我发生了什么么?”
“你若是想说那自然便是会说的。”言语间是不忍催促的片语,“你的倔强我又怎么会不了解呢。”
“倘若日后我做出伤你的事又如何?你也会像现在这般对我千依百顺,百般示好么?”
“流火,”安君轩定了定神,字字句句是叫人铭记的永恒,“从我过来接你的这一刻开始,你就应该知道你于我的重要。”
而脑海里涌上的是那日子轩的百般哭闹,满目心疼却毫不退让。
“为什么要接她?你是不是真的对她动了情?那我怎么办?秦之怎么办?”
几近咆哮的质问,是叫那原本温柔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