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包袱“湘燕南宫纬是谁”
“我爹”南宫湘燕脱口而出才又反应过來上前挽着夏暖燕的胳膊“姐姐是我不好沒和你说回去是给我爹祝寿的你要是不喜欢人多的地方到时候我安排你住在安静的地方保证不会有人打扰到你的”
夏暖燕纠眉“我不是这意思至少你得早点和我说”末了夏暖燕把后面的话吞了回去掌柜说前去祝寿的不是达官显贵便是武林至尊那么她想这个达官显贵会不会有人认得她呢
怎么说她的一封休书虽是送到君世诺手上了而事实和亲若要和离真正凑效的还是由两方朝廷出书面和离君世诺有沒有这么做她还是不知晓的这么说來她不过是不辞而别不过是一名逃妃
夏暖燕并不害怕君世诺只是不想再与他有过多的纠缠任何形式的纠缠对她來说都是一场疼痛的挣扎
夏暖燕明知不能想君世诺一想便是一夜无眠她把君世诺藏匿在心底最深入的的位置总想不思不念不忘不弃便好可是有些人存在就是存在不是说你不动声色 思念就可匿藏君世诺就是最好的例子
身旁的南宫湘燕睡得到香甜时不时咧嘴笑笑定是做了美梦夏暖燕掀开被子从包袱里取出支箫披件大衣往外走
情思所起夏暖燕吹起一曲《闺中怨》哀恸的箫声穿梭在寂寥的夜里哀远悠长
白衣男子一听到箫声仿如一夜惊醒从床上跳起來拉开门一看看到院中伫立即夏暖燕心里一惊一喜最后却是理所当然他取出白玉箫附和一曲《英雄泪》
曲尽夏暖燕才抬目定定的看了片刻白衣男子“普云寺外的是你”
“普云寺内的是你”
然后两人默契的笑了有些人曾以为不会相见在些人曾以为只是萍水相逢有些人曾以为只是陌路人原來陌路人加上萍水相逢就成了一种巧合相遇就那么简单的事
男子走近夏暖燕“在下林少习有幸见姑娘一面实在太高兴了”
“林公子言重了”夏暖燕努嘴浅笑她并不意外他就是南宫忱口中的少习兄
林少习定定的看着夏暖燕半晌玩味却不肆意的说“好好的一个姑娘家女扮男装都枉了这色相”
“林公子这算挑逗我吗”夏暖燕挑卢秀眉清丽的眉目隐着一丝淡淡的笑
林少习敛目“夏姑娘这是去哪呢”
夏暖燕张口本想说是南宫庄后转念一想如果人家说是同路要和她结伴而行多不好呢便改了口说“天南地北不是地狱就可以”
林少习对这个回答颇是意外愣了半会儿才反应过來“那我们下次会不会再见”
“有缘自然会相见我们不是也意外的见了吗”
“下次见面夏姑娘可否和我说说你的故事”
夏暖燕颤眉心虚的垂目又倔强的再抬起双目看着林少习“公子这话暖燕不尽懂公子何以见得我就是有故事的人呢”
林少习摆弄着白玉箫随意的说着“每个人背后都有故事也许只是你的故事更哀恸些我更多的好奇”
“不过是一些风月醉事罢了”夏暖深深的敛目她本想说的是风月碎事取百代之的是醉是啊美景风月事总是醉人可是良辰也好美景也罢到了她身上只落得一心碎的下场和一个外人如果说太多总归是不好的逢人只说三分话夏暖燕觉得话至此就够了
再且不说林少习是什么人夏暖燕不清楚能让南宫忱如此重视的人至少他有他的过人之处是品行还是身份夏暖燕不想纠结人活着留点糊涂兴许是好事这时夏暖燕是这么想的如果这时她能和林少习说同样的话下回相见把你的故事和我说也许她就不会输得那么狼狈
“总有一天你会和我说你的风月醉事不醉人的”林少习勾起嘴角他笑得那么洋洋自得那般自信他凭什么就觉得夏暖燕会和他说那些难堪的事呢
夏暖燕耸耸肩不以为然她的人生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