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口,口里喃喃,“怎么那么不小心,中和采花贼打斗留下的吧,伤口一定很深!”
从君世诺这个角度看过去,恰好看到夏暖长长的眉睫,一颤一颤的,她的眼里,是无限温情,在君世诺的记忆里,夏暖燕永远是那高山上的寒梅,不屑低头,他从未见过夏暖燕这般温柔可人,心也被她软化了,他左手举起来,想拥夏暖燕入怀,脑海突然掠过一丝寒意,夏暖燕要的重生,他给不了,也给不起,半举着的手,像举着巨石,抬不起,放不下,搁在半空中。
夏暖燕抬目,眼里如往日那般清澈,又倔强,“王爷,那采花贼呢,我想单独和他聊聊。”
“你想做什么?”
“没有,只是有些,关于醉风尘的一些事,想问问她。”夏暖燕坦言相告。
面对夏暖燕变般认真又坦然,君世诺一时竟是不忍心阻止她,“你当真要查石虎的旧案?”
“不知道,先问了再说。”夏暖燕思绪搁了一下,照实说,她也当真不知道,既然有关联,不如先问了再作打算,否则,人要是落入朝迁廷手中,她就什么都不知道了,至于要不要查,这是另一回事。
君世诺坚定的说,“铁证如山,你翻不了案的,定然翻不了的。”
“只要是冤案,我就翻得了。”
“那我们打个赌,如何?”
“我不做无本赌徒,王爷想从暖燕这里,赢去什么呢?”
君世诺带着戏谑的语调说:“一纸婚书,如何?”
夏暖燕浅笑,虚华不实的笑,让人猜不出真真假假,“王爷应该没忘,我说过,不会二女共侍一夫的,王爷说的,一纸婚书,是指我们的婚书,还是,你和言小姐的婚书呢?”
“你说呢?”
“好,待我见过采花贼,再说吧!”夏暖燕玩味中,又夹杂着一线果断,他们都是以一种玩笑的语调,说着这似乎关于一生的事,轻浮得不切实。
夏暖燕想,她和君世诺的关系,就像兵和贼一样,兵追,贼躲,兵停,贼又恣意挑衅,楚笑歌也说过,兵玩不过贼,她也玩不过君世诺,在她想靠近时,君世诺把她拒之千里,在她想安于现况时,君世诺又能再轻易撩她假装静泊的心,所以,在君世诺面前,夏暖燕也只得,埋藏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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