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楠帮夏暖燕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还惊魂未定,“王妃,你刚才吓坏千楠了,王爷若是回来,你可千万不能让他知道有这么一件事。”
“王爷?”夏暖燕讽刺的笑了笑,轻轻的把心底那点疼痛,收起来,“他多久没在我面前出现过,我已经想不起来了,他,也可能忘了,我的存在了!”
“王妃,你想王爷了?”
“想他?才没有,我才不会为了想一个人,把自己的日子过砸了,那不是应了某人的话,太窝囊了。”夏暖燕强词夺理,才恍然记起,忘了是谁曾经说过,她为好赌心里一口气,嫁给君世诺,太窝囊了。看来,那人是个高人,有未卜先知的能力,夏暖燕想着,就笑了。
千漠敲着倘开的门,“王妃。”
“千漠?有话进来说吧!”
千漠行对夏暖燕行了个礼,“王妃,福伯说,今晚的晚饭,你就出去吃,不拿进来了。”
“为什么?”
“这是王爷的意思,王爷要和王妃共膳。”
夏暖燕和千楠对目相望,“千楠,我没听错吧,千漠说王爷要和我一起用膳!”
“是的,王妃,你没错,要不,千楠给你沐浴更衣。”
“坏丫头,你取笑我!”夏暖燕掐着千楠的腰,千楠连连求饶,“千楠不敢了,千楠不敢了!”
笑声荡漾一片!
耍闹好一小会,夏暖燕才喘着气,嘟起嘴,“不过一身汗的,是该该洗洗才用膳的。”
幸福,无非就这么简单,一个想要,一个愿给,哪怕是小小的一顿饭!
夏暖燕沐浴出来时,君世诺已经坐着等她,“王爷,久等了。”
“还好,福伯,吩咐厨房,可以上菜了!”君世诺瞄了夏暖燕一眼,神情淡定。
一席饭吃下来,都是安安静静的,两人均没有说话,夏暖燕好几次想开口,话到嘴边,都咽了回去,她恍然发现,她猜不透他,也就,不知让话从何入口。
放下碗筷,夏暖燕轻轻的看了一眼君世诺,君世诺正双手握着筷子,抵在下巴看着她,或者说,他一直这么看着她,夏暖燕淡淡的说,“王爷,你怎么一直这么看着暖燕,有话要说吗?”
“暖燕,”君世诺把话搁了一下,才又带着笑意说,“今天在市集,我看到了,怎么看,你都不像是个会耍枪的人!”
君世诺这句话,听上去,带着很明显的笑意,夏暖燕听不出,他的笑,是意外,是欣赏,抑或,是讽刺,是变相的谩骂,看到千楠煞白的脸,她只能低头。
“王爷,对不起,下次不会了,今天是暖燕鲁莽,是暖燕执意要和那人比两下子的,和千楠无关!”
君世诺浓眉重重的皱了一下,心轻微的颤动,“我还没说要怪罪,你就护奴心切了,敢情,在你心里,我是一个蛮不讲理的人了。”
夏暖燕瞪大眼睛,瞟过千楠,极其无辜,“我,我,王爷,我没有这意思。”
君世诺清清嗓子,正色道,“是这样了,过两天,皇上六十一大寿,我和太子想为皇上举办一个狩猎大典,想你马上功夫应该还行,到时候,能不能也一同参与?”
“王爷,这我就不明白了,你们楚国向来不是不喜欢女子动武的吗,你要我这么做,我想,得给我个明确的理由,要不,到时候,我出糗还不知是怎么一回事。”
君世诺似乎有点气不打一处来,“我说,你这个人,怎么专爱胡思乱想,我在你眼里,就那么无聊,要玩你吗?”
夏暖燕耸耸肩,没有作答,的确,先生给她上的第一堂课,就是说,楚国女子,动脑不动武,那些时不时吆喝的女子,就像个野丫头,君世诺这么要求,的确让她百思不得其解。
君世诺放下筷子,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