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庙里那股檀香味那是闻上一辈子都不腻的”
郁嘉平忽然压力很大,“看来我以后晚上一定要洗的香香的,万一哪天你讨厌我的味道”
她莞尔一笑:“臭男人只会越洗越臭”
算起来这个年夜他们都没睡多久。郁嘉平早已经查好了去庙里的路线。
而且正如天气预报所说,这日雾霭一片,根本无法视路。开车更是不可能了。幸好他选的庙距离很近,很近也要走上一个小时。
宁真被郁嘉平牵着下楼,立刻茫然一片,只有路灯隐约,整片天地都是雾霭弥漫。
这个世界,忽然就像她曾经做过的很多次的梦境,没有方向的迷宫,她总是兜兜转转也找不到方向。
只有掌心炙热的温度,还有这张近在咫尺的俊容。他松开她的手,她浑身一颤。
仿佛他也变成迷雾消散。
如果他也不见了,她的此生再也没有出路。
郁嘉平对于她的意义,远远不止她爱他。
如果仅仅是她爱他,那该有多简单?他是她恨不得融入骨血的那个人,恨不得为他倾尽一生的柔情。
她的城池,为他复苏,为他种植了数不胜数的花朵,每一朵花迎着朝露浅笑盈盈就等他光临。
长臂一伸,揽她入怀,刮了刮她被冷风吹红的鼻头,怜惜无限:“傻孩子”
迷雾的尽头有一轮红日。
两人走了很久,过目之处只有迷雾和隐隐灼灼的灯火。
万籁俱静。
过目之处没有人影,过耳之处没有人声。
天地之间,只有他和她。
她不安的问道:“嘉平,你别走错路了”
他轻笑道:“傻孩子,跟着我走,就行了错了又如何,对了又如何,这条路是我要与你一起走的路有没有方向都不重要”
走了一会,她气喘不已。
他蹲□:“傻瓜,爬我背上”
“我才没有那么娇贵”
“咱们的小公主可娇贵着呢都说女儿要富养,可不能亏待了所以你就勉为其难为了咱们的小公主爬上来吧”
“就你会贫,假如不是小公主呢”她爬上他坚实的背部,毫不客气的捶打着。
“要是个臭小子,咱们就给扔给郁方豪去养然后然后我会更加努力为了小公主努力奋斗”
其实郁嘉平心里想的完全不是一回事。宁真怀孕的辛苦让他这辈子都耿耿于怀。
他再也不想要孩子了。再也不敢想了。
越是接近寺庙,人流接踵而来,有人打着手电筒,然后立刻有人凑了上来,聊的好不热闹。
h市人的口音和宁真老家的还是有区别的,但是都有那么些软腔软调。
一同找路的多是中老年人,信佛之人多是慈悲,宁真脸上是如同春风和煦的亲和,大家很快闲聊起来。
宁真要下来自己走,郁嘉平自是不让,宁真的脸是红了又红。
檀香袅袅,庙宇巍峨。
他们随着人流去请香拜佛。
郁嘉平看着宁真端正的跪拜,她始终无欲无求,带着崇敬的神往,没有信女的姿态,也没有贪欲和妄求。
爱上一个人便是这样吧,看着她,觉得是怎么看怎么着迷。
郁嘉平跪了下来,第一次用一颗虔诚的心祈求。
佛祖佑她一生康宁。
佛祖佑不佑她,我都会亲自来护。
两人回到家,已经是早晨七点多。天空明亮,雾霭还未散去。
鸡汤米面很快下好,四人其乐融融的吃完早餐,宁父和宁母便动身坐车回老家走亲戚。
宁真躺在床上补眠。郁嘉平坐在客厅接电话。新年祝福一个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