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种人,与生俱来就有一种超人的优越感,尤其是他不仅仅是冠着“富二代”的名头,自身也有着超强的智商和情商顺应这个物欲横流的社会。无论是职场c官场c情场,他无往而不利。风流到二十八岁,他不知道爱为何物,只知道征服与被征服。
这个人就是,郁嘉平。
那晚宁真躺在他的身下,一句句的呢喃:“痛痛”,长发披散神志不清双眼朦胧全身嫣红的样子,让他只想抵死缠绵,尤其是这一句句的求饶听在耳里,更像是邀请。宁真半睁着波光粼粼的眸子,如泣如诉的呼唤宛如江南的水江南的丝缎,缠绕在他的耳边:“嘉平山塘街那晚我就爱上你了”
如今想起,心仍然无法抑制的悸动一下。游戏结束,那一晚比起曾经的每一场,让他无论是身体还是灵魂上都是前无仅有的餍足。
可是视频上,宁真潸然泪下,用力的回抱许斌,抬起脸,整个人呈现最悲剧的绝望姿势,吻上许斌,倾尽柔情。红色的清瘦的身姿,仿佛就要被这段感情折断。这样的深情交付,让他恍然顿悟,那一晚宁真的婉转承欢,究竟有多虚伪做作!
“这是当然了,再不结婚,我爸妈可都催死了,上次回家我还相亲了一次呢,那个男的是公职的,条件配我也可以了,我自己也挺满意的。”
“骆哥,你真爱开玩笑,我怎么可能跟他谈?你别听那些流言,我是真的离职回家结婚的。”
“骆哥,就算我跟郁少有过什么,我也不会当真的,毕竟像郁少这样的男人,顶多就是艳遇罢了。我很快就离开公司了,该过什么样的生活,我很清楚。”
告别的那天,他从楼道出来,看见骆高恒正走过去,鬼使神差的跟了过去,将两人的谈话听的清清楚楚!宁真的声音很愉快,哪有半分被抛弃的痛楚?而后,他赶着去接delia,耽搁了几天,其间也几次想打电话给她,都在最后放弃了。后来等他刻意去了一趟宁真的公司,宁真已经离职离开了。所有人众口一词,她是真的回家结婚了。房子也搬了,连电话也成了“你所拨打的用户是空号”。
这段时间他忙的无暇他顾,哪怕心里总是蔓延着郁气难抒的不甘心!
谁想,再次见面,宁真便成了郑易云的女朋友。不得不说,今天的宁真是令他惊艳的。陆音是个什么样的人,他岂会不清楚?所以在陆音刻意留下许斌和宁真在一起的时候,他就预感不妙。他心里把宁真骂了一万遍,这个傻女人,他都提醒过她郑易云不简单,她还跟郑易云搅和在一起。终究是不忍心见她被陆音和郑易云欺负。
他一身戾气的看着许斌和宁真的缠绵悱恻和悲剧告别。
“郁嘉平,强|暴了我。”
“被人强|暴还要假意迎合他,为了满足他大少爷的自尊心和占有欲,把和尊严都自践的一文不值,才能让这个心满意足的大少爷腻味离开。整个过程,你要不要听我细说?”
听到这句话,他的指甲就狠狠掐进了掌心。五味杂陈,黝黑的伏犀眼凝结着冰封的裂痕。郑易云看向他,双眼喷火。
“好你个郁嘉平,郁大少爷,这么卑鄙的事情,你都做的出来!”郑易云一拳就要挥到他的脸上,他一把抓住郑易云的手腕,另一手握拳捅到郑易云的腹上。
他凉飕飕的说道:“宁真是我的女人,我想怎么对她是我的事!”
郑易云这个文弱男人,又岂是他的对手!郑易云捂着肚子,目眦尽裂,俊秀的白净脸上掠过不甘和阴冷。
他闲闲的说:“你郑易云,没资格评判我和宁真的事。”
他黝黑的眸子瞥过陆音,勾起薄凉的唇角,阴嗖嗖的在她耳边吹风:“陆大小姐,宁真已经跟许斌没有关系了,她以后是我的女人,你要是敢做什么,我第一个拿许氏开刀!”